我尷尬的解釋了幾句,說我這邊兒事情多,羅十六回家就隻有一個徐詩雨。
啪,電話直接就掛斷了。
我一臉懵。
幾秒鍾後才反應過來。
心裏頭唏噓,沈髻這樣,也不太像回事兒。
可這姑奶奶,我又勸不了。
或許,能讓曾祖幫忙勸勸?
再之後的時間,就沒有那麽匆忙了。
我又聯係了一下白節氣,話裏頭拐了十八個彎兒,才從旁側擊的問出來,他現在和幾位長老在一起。
我不得不防備一個點,就是這些八宅一脈的道士實力很高,對他們來說,任何風吹草動的聲音都很難隱瞞,現在白節氣身邊有長老,我就不好直言。
白節氣略顯詫異,問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我敷衍了兩句,說沒事兒。
接著發了個短信,讓白節氣在無人的時候聯係我,我有事情要和他溝通。
一直到深夜時,白節氣才聯係我。
我同他說了白樹封的情況。
霎時,電話那邊安靜下來。
“我明白了。”白節氣話音低啞。
我試探的說了句:“白觀主應該是有目的,你不要把消息泄露了,還有,你能有辦法救人麽?”
“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找你。”白節氣就掛斷了電話。
一晃眼,時間過了好幾天。
這期間,我和我媽蔣淑蘭見了一麵。
並不是我去找的她,是她同許雲煙,李念空夫妻兩一起來的。
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人,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
那年輕人叫李佑,生著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我師祖廖呈見了他後,還出神了好半晌。
再之後,廖呈問了李佑,願不願意跟他學藝?隻需二三十年,就讓他成為一方有名望的陰陽先生,不辜負他李家的血脈!
李佑略顯得不自然,站在李念空身後,說他對神神道道的東西興趣不大,雖說父親已經勸說他,要跟著爺爺學藝,他也已經拒絕了,他快畢業了,已經和一個大廠簽了實習合同。
我聽著他這番話,一直給他擠眼睛。
他卻像是沒反應過來似的,還問我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他有眼藥水兒。
我:“……”
廖呈最後嗟歎一聲:“恐怕,這就是命數。”
他略顯得蒼老了一些,又回到棋盤前坐下。
再之後,我師父又帶著許雲煙,以及李念空夫妻,李佑離開了。
他們要去一趟袁氏陰陽宅。
蔣淑蘭留在了別墅裏,因為我們要前往天元道場遺址,安葬高祖蔣盤夫妻,她作為晚輩,一樣要去!
第三天傍晚時,羅十六來了。
沈髻和柳昱咒同行跟著他!在他們身後,還有好大一片柳家道士!
其中不乏一些熟麵孔,包括柳玄桑,那個外姓道士茅杉。
甚至還有三個糟老頭子。
柳化道,柳化明,柳化陰!
我看的都瞠目結舌,柳家這是搞什麽?全員出擊?
雖說沒瞧見柳正道,可我還是咋舌,張立琮的臉,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