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劉文三是指,我剛才給他叫好那一下?
我笑了笑,又說:“文三叔這是哪裏話,您是水中遊龍,我能看你切菜砍瓜一般滅凶屍,也是機緣。”
劉文三的表情更受用了,舒暢無比地點點頭,說:“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怎麽說來著?低調,得低調。”
……
我們沒有再在這地方長時間停留。
確定了流神水龍符已經破了,河道不停的恢複原狀,紅鬆村流域的懸河,必然也會恢複正常!
這樣一來,抓李花容,就會方便不少。
同劉文三順著山腳離開,找到了一條公路,又聯係了郭得水,讓他吩咐薑堰來接我們。
折騰忙碌了一整天,哪兒還有精力去紅鬆村?
通過多次電話,薑堰找到我們時,已經快淩晨了。
等再回到九河縣,幾乎是兩三點鍾。
劉文三時不時就喝一口,已經哈欠連天,我同樣困得不行。
郭得水等人在酒店大堂等我們,張立琮也在。
說真的,郭得水年紀比我大不少,他精神頭卻顯得比我還好,一臉期待,和興致勃勃之色。
我是真困了,郭得水又拉著我們不停的問。
我就隻能忍著困意,將今天瞧見的一並和他說了。
郭得水這才滿意的放了我。
回房間時,張立琮還一直跟在我身後,不過他並沒有跟我進屋。
我幾乎是倒頭就睡。
這一覺,足足睡到了次日十一點,醒來時,因為酒店的窗簾過於遮光,屋裏頭都黑沉沉的。
我緩過來,洗漱之後,才去拉開了窗簾。
並沒有刺目的陽光,這是一個大陰天,仿佛隨時會下雨,烏雲愈發的厚重濃鬱。
給郭得水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來我房間,我們商議一下行動。
沒兩分鍾,房門就響了。
我開門後,郭得水和一眾天元先生擠了進來,屋子頓顯得緊窄起來。
郭得水還遞給我一袋子肉包子,讓我一邊吃,一邊說。
我倒是沒客氣,剛一隻包子塞進嘴裏,郭得水就道:“蔣先生,我們已經想好了針對之法。”
我皺了皺眉,沒有打斷郭得水的話。
郭得水的意思是,李花容不是每天晚上都要上岸嗎?
完全可以我們在紅鬆村守株待兔!
李花容隻要進入了村裏,我們可以主動出擊,直接以人卦陣封住她!
或者將她引入某個地方,他帶領眾多弟子,將其鎮壓!
再接著,我來用符鎮屍,便萬無一失!
我們行動期間,可以讓觀主守住水岸邊,堅決不讓李花容下水即可!
剛才劉文三醒的時候,他問過劉文三,得知了水裏的屍體上岸後實力一定會打折扣。
他和劉文三已經說過這計劃了,劉文三也覺得可行!
一時間,我沒有開口說話,內心在思索分析。
郭得水這樣行動,過於直接了一點兒。
針對於李花容會每晚離開水麵,我所想的那些計劃,暫時也行不通。
正當我猶疑的時候,郭得水又道:“蔣先生,這計劃雖說冒險,但也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之一,她不可能站著不動讓我們對付的,就隻能尋覓機會,先發製屍。”
“你放心,我們下手有分寸,絕不會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