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郭得水等人開了個小會,大致就是說,要找一個地方,距離懸河不能太遠,李花容能出來,而且,郭得水他們要儘量布置一個風水陣法,能夠困住李花容。
郭得水眉頭緊皺,他歎了口氣,和我說了實話。
鎮住一個地方的風水,沒問題,但困住李花容,天元這些先生,是的確不夠看,除非他能出黑,陣法會有性質上的改變,不然的話,李花容很容易就能撞祟他們。
我皺了皺眉,說:“如果,有辦法能夠先困住李花容一小段時間呢?”
郭得水眼前一亮,道:“如果能先困住一小會兒,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我們應該能持續鎮住一段時間,不過,既然能困住一小會兒,難道不能貼符?”
我白了郭得水一眼。
郭得水悻悻然,不自然的說:“我倒是忘了,她陰氣過於重了,凝結成了實質,讓符貼不上去。”
我點點頭,說:“如果能夠成功,就不用觀主下手,這樣好和我師父交代一些。”
“當然,我不會先困住她,我會先儘量說服她跟我們走,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其次才是困,最後,才是打。”
郭得水眼中是佩服的,說:“蔣先生短短時間,準備出來三個辦法,郭某沒想到,可蔣先生,你有什麽辦法,先困住李花容?”
我淡笑了笑,說:“山人自有妙計。”
張立琮同樣略疑惑。
就在這時,老宅中又回來了兩人。
正是先前被張立琮用桃木劍紮穿了肩頭的兩個更夫!
他們傷勢顯然不輕,肩頭纏著紗布。
兩人看我們的表情,還略顯驚疑不安。
霍見山和黃李並沒有去休息,跟在兩個更夫身旁。
我站起身來,走到了他們兩人近前,拱手抱了抱拳,和善道:“鄙人蔣紅河,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
那兩更夫長相略有相近,大抵是兄弟。
“潘矢。”
“潘仝。”
兩人回答的時候,臉色略不安。
我分別伸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道:“兩位不用擔憂,黃家和霍家,都是我們的朋友,我不是要找你們的麻煩。”
“我是想問問,驚魂鑼,你們會敲嗎?”
我話音落罷,那兩人神色驚詫。
潘矢臉色不自然,說:“驚魂鑼,更夫一脈禁忌的手段,我和二弟,的確會敲,蔣先生……你想做什麽?”
我眼前一亮,道:“會敲就好了!要辦件事,仰仗兩位,敲一敲這驚魂鑼,蔣某必有重謝!”
潘仝卻格外的為難,就連潘矢也抿著嘴,一時間沒開口說話。
“呃……”
我又道:“兩位難道有什麽問題?大可以直言不諱。”
潘矢歎了口氣,說:“蔣先生,對我更夫一脈的驚魂鑼,了解多少?”
我點點頭,說:“了解得蠻多的,聽了好幾下,吃了不少虧,差點兒沒死在那個更夫手裏頭。”
“好幾下?”潘仝神色驚詫愕然,就像是難以相信似的。
”蔣先生實力不凡,看來,那位更夫前輩,已經不在了……“潘矢又歎息了一聲。
“嗯,它本來就不在了,不過,不是我殺的,那是一口活青屍,實力非凡,被另外三位道長合力才誅滅。”我解釋了一句,怕這兩個更夫認為是我下了毒手,殺他們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