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水等人,則在打量著這圍牆,幾人的眼中,同樣是羨慕。
“如果我推斷不錯,這牆內,儘數都是機關?好牆,簡直是好牆啊!”郭得水合宜的開口,拉開了話題。
另外幾個天元先生同樣吞咽唾沫,喃喃道:“是好牆。”
我:“……”
乾咳了一聲,我是提醒郭得水。
郭得水立即回過神來,啪啪兩巴掌,拍在了其餘天元先生的後腦勺上。
白分金短暫的失態後,臉上又露出了桀驁之色。
“諸位還是請進吧,我八宅一脈的門牆,不可隨意觸碰,以免有性命之憂。”
桀驁和得意是一並的,縱然成了看門長老,白分金一樣沒有丟失箬冠道士的傲骨。
經過這道牆後,那幾個天元先生才麵露尷尬。
郭得水乾咳了一聲,不自然的說:“沒見過這樣布置山門的,是我失態了。”
雖說他前麵為了掩飾尷尬,打了別人的頭,但他實則也沒否認。
頓了頓,郭得水又認真道:”不過,牆的確是好牆,金絲楠木的門太值錢,容易招人紅眼,萬一哪天門被偷了呢?所以,我必然是要擺一麵機關牆在道場外的。”
白廉貞卻一個趔趄,險些沒有摔倒。
其餘天元先生麵露詫異。
白廉貞又站穩了,咳嗽了一聲,說:“最近閉關太久,驟然出關,腿總有些血液流通不便,無礙。”
我臉上沒笑,就像是沒關注這件事兒一樣,拍了拍郭得水的肩膀,說這都是小事兒,指不定他和白觀主就成了至交好友,到時候這不水到渠成?
郭得水眼前一亮,喃喃道:“蔣先生知我。”
天元先生和郭得水都不知道金絲楠木的事兒,白廉貞總算恢複了自然。
經過一段起伏不平的路麵後,便開始瞧見箬冠道士居住的帳篷。
那些帳篷前有人練武,有人盤膝靜坐,瞧見我們後,半張臉的神色均有變化。
一部分是謹慎,另一部分,卻眼中帶著和善。
謹慎的,是本身八宅一脈沒有出來的道士,和善的,便是同行過先天算墳塋的。
箬冠道士的總量還是不少,粗略一看,不止百人。
損失最大的,還是長老級別。
我們抵達了幾座聳起的山丘前停下。
一共八座山丘,每一個亭子都是空曠的。
山丘正下方,白節氣,白官鬼,白分野,三人站作一排。
“蔣先生。”白節氣上前,和我抱了抱拳。
我回禮後,和郭得水介紹:“這位,是八宅一脈大長老,白節氣,這位二長老,白分野,這一位,是三長老白官鬼。”
“帶我們過來這位,不出我所料,應該是四長老了,白廉貞。”
白廉貞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什麽。
郭得水和一眾天元先生都上前見了禮。
不用我再介紹,郭得水又說了一遍來路。
我正想說要見白樹封,這時,白節氣的目光卻落在了張立琮身上,鬥笠下的臉色稍顯凝重。
“蔣先生,還不知道這位道長,是什麽名號?”
“是來自於柳家麽?”白節氣麵帶微笑,友善的問。
我心頭微僵。
張立琮自己淡淡的說了句:“鐵刹道人,來自鐵刹山。”
“原來如此,是在下眼拙了,還望鐵刹道長見諒。”白節氣抱拳,施禮道歉。
我不知道張立琮在想什麽。
他的脾氣秉性,稍稍和善了一些?
“觀主還在閉關,恐怕見不了蔣先生,我先安排諸位住下?”
“另外,蔣先生是要去後皇姊山麽?”白節氣看了一眼大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