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待在家裏了,想到我身邊兒來。
我心裏壓上了塊石頭。
我和殷鶯兩年感情了,好不容易才洗清了誤會。
她要被逼著嫁人,我咋可能不管?
我立即就告訴她,我剛到仙桃市,問她在哪個地方,馬上我就過去。
殷鶯的哭泣哽咽,頓時被驚喜取代,立即就和我說了她家地址。
我讓她等我,便掛斷電話,徑直下了樓。
將鑰匙放回了磚縫裏,我就走出老街,搭了個車,
徑直趕往殷鶯家。
約莫半小時,我到了一個高檔的別墅小區,螢火灣。
在保安室登記,又被保安帶著有色眼鏡上下打量之後,我才一路走到殷鶯家的別墅外。
她就在門口等我。
我們兩一對視,殷鶯就驚喜無比,如同乳燕撲懷一般,鑽進了我懷中。
她臉上都是淚痕,眼眶紅紅的,我看著一陣心疼。
正想說話,殷鶯又說道:“我爸媽可能要回來了,得趕緊走,他們去接那個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了。”
我臉色微變。
現在的確馬上走,是最好的選擇。
和殷鶯的爸媽衝突,著實犯不上。
我立即拉著她手腕,急匆匆往小區外走去。
一轉眼,我們就到了小區門口。
結果剛出了大門,到了路邊,殷鶯的手就一哆嗦,躲在了我身後。
剛好,路邊停了一輛車。
車門開了,下來兩個人,男的四十出頭,穿著襯衣,帶著金絲邊眼鏡,一臉的板正,臉色不太好看。
那女人衣著華貴,身上都是首飾,她臉也黑著。
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和殷鶯的相似之處。
殷鶯躲在我背後,不敢動了。
我沉下來一口氣,保持了鎮定。
那對夫妻,麵色慍怒的看了一眼殷鶯,視線又落在了我身上。
男人先沉聲開了口。
“殷鶯,你這是什麽意思?跟著個不三不四的人走了,成心要給家族難堪?”殷鶯的臉,頓時一白。
那女人則是上前,她一臉厭惡的推搡我,讓我鬆開她女兒的手。
我沒鬆開殷鶯,同樣,我也沒讓開。
那女人因此一個趔趄,險些沒摔倒。
她臉上就隻剩下怒氣了,壓低了聲音,又說了句:“殷鶯,我曉得,他就是你說的蔣紅河吧?”
“你不要胡鬨,代家的少爺就在車上,你趕緊鬆開,咱們回家!”
殷鶯用力甩了甩頭,就像是撥浪鼓似的。
我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語氣緩和,喊了聲叔叔阿姨。
結果,那男人神情更厭惡,罵了句:“不要胡亂喊人,一個鎮上,給死人背屍體的下三濫東西,還敢來騙我女兒了?!你趕緊把臟手給我鬆開!”
“有人生沒人養的玩意兒,還想攀我殷家的高枝了!?”
我臉色頓時變了。
殷鶯急了,喊了句:“爸!你怎麽胡亂說話呢!”
結果那女人卻揚起手,一巴掌朝著殷鶯臉上扇去!
我驟然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並且我下了死力氣,捏著她關節。
怎麽治的屍體,就怎麽治的她!
一聲慘叫傳來,那女人都快疼哭了。
她胡亂地罵著我野種,喊我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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