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殷鶯爸媽的臉色變得青紅交加。
“你對戴家……做了什麽……”殷鶯她爸眼中的驚懼更多。
我不再解釋其它,又側頭和殷鶯說了,有事情要找我。
殷鶯用力點點頭。
我這才轉身離去。
倒不是我不通禮數。
殷鶯一家人對我還沒好感。
隻能先不爭執起來,再打消他們的念頭。
下一次,我再來找殷鶯,再帶上一些見麵禮,才能緩和很多。
很快我就出了小區,沒花多久,便回了老街秦六娘的鋪子。
瘸子張和秦六娘正在一塊兒交談。
我進去後,瘸子張便喊我過去坐下。
他們兩人的麵色,都極為嚴肅。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問怎麽了?
秦六娘沉凝了片刻,告訴我,她從一個朋友那裏,大致打聽到了一點點關於天元的事情。
隻不過,她朋友說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得過來見我們。
我一顆心都懸起來了不少,又問秦六娘,那現在打聽到了什麽?
秦六娘搖了搖頭,說她朋友還沒說。
我身體有些僵硬,不過我思緒卻極為紊亂。
這時,秦六娘又開口說了句,想超度蔣幽女,卻沒那麽容易了。
她和瘸子張聊過,蔣幽女的手頭,居然有至少兩條人命,本來她就是血煞,再加上兩條人命,不是她能辦到的事情,這也得另覓它法!
一時間,我不知道咋開口了。
鋪子裏的氛圍,一瞬間僵持下來。
秦六娘遲疑了片刻,才道:“或許,等我朋友來了,他能給出一些意見,我算命術不精通,但他卻是個本事不錯的陰術先生,應該也有辦法。”
我吐了口濁氣,點點頭。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還有,關於那母煞呂玥。
我也得想辦法,提前做個應對解決。
請不到那大先生羅十六,得找機會和那老先生見麵。
……
這當口,鋪子又匆匆走進來了一個人。
此人生著一副圓臉,穿著考究,手上一串兒釉色反光的珠子,脖子上還掛著玉牌。
進門,他就喊了一句秦六娘在不在。
秦六娘立即起身,頗為疑惑地問道:“您是?”那人喘了口氣,說明了來意。
他是城南區一個建築公司的老板,最近他們包了一片地施工,可總是鬨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
他四下打聽了,才得知老街有個鋪子,老板叫做秦六娘,專門替人超度做法。
秦六娘略遲疑,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看向了我和瘸子張。
我一下子就明白意思了。
秦六娘是想接生意,又怕耽誤事兒?
可我們現在依舊很被動,沒有辦法主動插手介入,就隻能等著事情上門。
於是我先開了口,說沒什麽事兒,讓秦六娘該忙生意的就忙。
秦六娘便開始和那人談了起來。
我看向了瘸子張。
遲疑了一下,我和他道歉,說我昨天不是那個意思。
瘸子張點了點頭,說他知道。
我稍稍鬆了口氣。
正當我想繼續開口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
打過來的號碼,已經讓我有些眼熟了。
怎麽又是蔣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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