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間的氛圍就變得極為尷尬起來。
戴盧爸媽瞪了戴盧一眼。
戴盧身體一顫,才堪堪往前兩步,走到我身前來……
他沒先和我說話,而是又瞪了四邊的保安一眼!
“還不趕緊滾出去!”
那些保安連滾帶爬的朝著屋外跑去。
戴盧一臉訕笑,更為不安的說道:“紅河兄弟,誤會……天大的誤會……我們也被那假道士騙了……咱們哥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我並不想和戴盧多閒扯其他的,被這耽誤了時間,本就讓我心頭煩悶。
“殷鶯的事情,你有沒有查?”我直接問道。
戴盧腦袋點的小雞吃米一樣,說他查了,這個是真查了,而且這事兒在仙桃市挺出名,很多家族都知道,而且羨慕殷家。
我眉頭一皺,示意戴盧說清楚。
戴盧做了個請的動作,讓我和沈髻先坐下。
這同時,他爸媽悻悻的往外走去。
隨著戴盧將話說完,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戴家和殷家挑破,事情黃了之後,殷家忽然又攀上了一條高枝。
那高枝不一般,是渭水市的丁家。
傳聞那丁家,早年間是奸商,之後因為報應不爽,讓人點滅了全族,就隻剩下一個老爺活著,行乞度日,到了渭水。
可之後,他被渭水一個年輕的先生見到,那先生居然是他早年被人拐走的孩子!
那先生不但重建了丁家,甚至讓那老爺,也就是他父親在古稀之年雄風再振,又娶妻生子,一晃眼幾十年過去,丁家成了渭水一個龐然大物的家族,族人都按照族訓,日行一善,積德積福。
這次殷家攀上丁家的高枝,是因為丁家的長子患了重疾,遍尋名醫無果,換而尋找一種特殊命格的女子,叫什麽玉堂貴命。
恰好殷鶯的八字吻合,就立馬被殷家送去了渭水。
現在渭水和仙桃的很多家族,都對這件事情羨慕不已,覺得自己怎麽沒生出來這麽好命的女兒。
戴盧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苦笑道:“紅河兄弟,我曉得你本事大,身手好,但這一茬,殷家的事情,你是管不了了,況且……”
戴盧小心翼翼瞟了一眼沈髻,又認真地和我說道:“何必呢,你說是吧,仙桃市和渭水沒人能得罪丁家。”
我額頭上泌出了細密的汗珠,胸口卻好似被人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不傻,光憑戴盧說,我就知道這件事情得有多大。
不光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家族,雖說那家族的時間不長,但他們的根源,居然是個先生……
雖說這幾天,我們和壬河鬥的有來有回,但我清楚自己的斤兩……
四兩撥千斤,說來容易,做起來,恐怕會直接折了胳膊。
一時間,我整個人都格外沉默。
沒有再多問戴盧話,我轉過身,朝著別墅外走去。
沈髻跟上了我,戴盧沒敢跟上來。
一轉眼,我們就走到了別墅大門前。
沈髻輕聲問了我一句:“你很喜歡她?有多喜歡?非她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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