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十個跟著的那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詭異,我不好形容。”唐克眉心緊鎖。
“不好形容?那有沒有照片兒?”我眼皮一直在跳。
陳家九人,金尺大師一人,這就是十人。
最關鍵的是,金尺大師應該是去對付陳卜禮的。
結果他們怎麽一起跟著個年輕人走了?!
尤其是唐克說,他們神情麻木……
一般情況下,神情麻木要麽是被控製了魂魄,要麽就是撞祟。
那年輕人,是什麽來頭?!
衝著陳家來的,順道收拾了金尺大師,還是衝著金尺大師來的,陳卜禮他們遭了無妄之災?
思索之餘,我衝著唐克伸手索要。
這倒不是我為難唐克。
他作為一個陽差,多多少少還有點兒官銜,總會有點兒敏銳力,拍個照什麽的。
唐克卻一臉尷尬,他不自然的說:“我是要拍照的,可那年輕人發現我了,他就看了我一眼,也就是那會兒,我沒跟上去,蔣先生你出來了。”
我:“……”
一時間,他沒話說,我同樣凝噎,不知道說什麽。
不過,沒拍到照片,並非是唐克的問題。
他已經被發現了,如果真做什麽,搞不好會死……
隻是,這樣一來,事情就沒了個頭緒。
陳卜禮那九人,怕是危險……
“想辦法找,看那人帶著陳卜禮他們去哪兒了,這段時間,我就在這座山下,你有什麽問題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來找我。”我告訴唐克。
唐克表示明白,頓了頓,又問我金尺大師和車瀧的事情。
當時在電話裏頭,我說的的確不怎麽清楚。
畢竟要讓唐克辦事兒,我不能一直打馬虎眼,便捋了捋思緒,將金尺大師偽裝假扮的事兒詳細說了一遍。
接著我又說了陳卜禮那群人是來幫忙的,我們收拾金尺大師,也是幫仙桃,總不好讓朋友有危險不是?
唐克臉色變得更嚴肅,告訴我會儘全力去找他們。
他離開後,我打開車門,將椅子放平,舒展身體躺下。
身上多處地方隱隱作痛。
抬起手,瞧著食指的傷痕,在生氣的作用下,傷口已經結痂了。
又將栗木棍舉到麵前,我細細端詳著。
上一次,我在那宅子裏的時候,也受了傷,也進了水池子,卻沒有感受到生氣入體。
是因為這栗木棍嗎?
現在我是它的主人,它在水池裏頭吸到了生氣,因此,才讓我也有所獲益?
雖說這個推測有些玄乎其玄,但並不是沒有道理。
這一行進來久了,我深知很多事情,不能完全用科學來解答。
相對而論,你告訴古人,可以在任何一個城市打電話,打到另一個國度,幾百幾千公裏外的地方。
又說你可以坐飛機,一日行數千裏!
古人要麽覺得你是瘋子,要麽把你當成神明。
現今的科學,對於曾經的人,是神話。
那風水,有沒有可能就是過去古人的科學?
家中漏水破財,印堂發黑招災,這一係列的說法,都成了家喻戶曉的常識。
隻有可能一代代的耳濡目染,才會造成這個結果……
思緒間,我緊握著栗木棍,腦海忽而變得一片空寂。
那空寂中,好似又有一些雜亂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那些聲音看似雜亂,可當我沉下心來聽的時候,才發現,並非是胡言亂語,而是相關於風水術的內容!
腦袋發脹,隱隱有種疼痛感。
手中的栗木棍,卻傳來一陣陣暖意,溫熱,讓那種疼痛減緩。
因此,脹痛的腦袋稍稍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