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以前,我不會直接找箬冠道士。
因為我怕他們催促著我辦事兒。
不過現在有廖呈撐著,再加上過陰山脈管仙桃之墓一行,他們和我的關係有了本質變化。
我可不傻。
周奕這勞什子玩意兒,不好對付,更何況還牽扯了舒家。
單調的嘟嘟聲在耳邊響著。
這電話白節氣居然沒接。
我眉毛都擰成疙瘩了,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老道士大晚上的不接電話,準沒乾好事兒。”
“蔣先生……現在深夜,有沒有可能,大家都會睡覺?”唐克慎重的說了句。
“……”我白了唐克一眼。
恰逢此時,手機嗡嗡震動起來。
一看屏幕,並不是白節氣打過來的,而是戴盧。
我本來不想接。
可戴盧辦事兒利索,人現在也不錯,我就接通了電話。
他大致告訴我,人平安送到,他已經回來仙桃市了。
我先說了個行字,掃了陳卜禮一眼,我又喊戴盧準備好兩個房間,我過去休息。
戴盧顯得很興奮,連連說好。
電話掛斷,沒等陳卜禮問詢,我就說了,去他那邊兒,搞不好我還得做噩夢,被那不知名的鬼東西抱著。
本身我就想介紹戴家和他認識,現在剛好,我們去好好休整,看接下來的打算。
陳卜禮恍然大悟。
讓唐克開車,將我們送到了仙桃市濕地公園。
繞過公園前方的環形島,便到了一個莊園前頭。
雖說深夜,但莊園還是燈火通明。
門口候著兩人,一個是戴盧,另一人五十來歲,有點兒眼熟,和戴盧也有幾分相似。
我想起來,這不正是戴盧他爸麽?
車停下來,戴盧就過來開了副駕駛的門,他臉上還有點兒諂媚。
我乾咳了一聲,讓戴盧還是正經點兒,他這眼神,讓我起雞皮疙瘩。
戴盧尷尬的笑了笑,收起了臉上諂媚的表情。
我問唐克要不要一起休息?
唐克搖頭,說要去局裏頭做匯報。
我沒阻攔,說行。
唐克將鑰匙給我,下車去路邊打車。
我和陳卜禮隨後下車。
戴盧他爸快速上前,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兒緊張。
“蔣先生,我叫戴泉。”他做了自我介紹。
我點點頭,笑了笑,說:“咱們打過交道。”
戴泉一臉的尷尬,顯得很局促不安。
我並沒有為難他,拍了拍戴盧肩膀,喊他帶我們去休息,遷墳的事情,等我解決眼前麻煩再說。
……
戴盧立即領路,進了莊園,到了戴家別墅,房間安排在二樓。
陳卜禮就在我對麵房間。
我進屋後,放下身上的家夥事兒。
一下子就躺倒在床上。M..
身上其實哪兒哪兒都還在疼。
這是和金尺大師打鬥的後遺症。
意識一直有撕裂一樣的感覺,是用了定魂幡的反噬。
我沉沉的睡了一覺。
再等醒來,天色已經大亮了。
腦袋稍微恢複了一些,沒那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