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快寫完了,昨天那章少了大家兩百字,今天補上三百,以表歉意
「馮七七,剛才我見到陳乾部了」
掀開了房間裡的布簾,田鼠探進了一個頭,表情有點古怪。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叫我瑪瑟」
正坐在床上不知在思考些什麼的「瑪瑟」也就是馮七七本人,不耐煩地抬頭訓了他一句,隨即問道「他有什麼事」
「對,對」田鼠走進屋,小心地笑著說「那個,他好像喝了不少酒,臉都是紅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哪兒見到你了,剛才忽然拉住了我,一個勁兒問我有沒有看見瑪瑟那個我覺得,他好像有點什麼興趣似的。」
這種是男人都聽得懂的話外之音,叫馮七七刷地抬起了頭,一臉驚訝。
「原來他那天是抱了這個心思。」他自言自語了一句。
那一天當他去找陳今風的時候,隻是言語試探了一下對方,模模糊糊地知道他乾了點什麼事;但是陳今風自然也不可能將自己這點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抖出來。
由於瑪瑟消失的原因,以及怎麼才能夠讓她回來,馮七七對誰也沒說,所以在二人變形後,他也一直很小心地避開了陳今風,就是怕節外生枝不好解釋如今突然來了這麼一下,他還真感到不好辦了。
「算了,不要理他。」馮七七想了半天,才說道。
田鼠頓時苦下了一張臉。
在剛才他離開醫務室時,林三酒打了一個響指,把他肩膀上的螳螂隱了形。可即使已經看不見螳螂了,他卻似乎依然能感覺到那對冰涼的鐮刀,正隨著他的喉結而一上一下而那個姓林的女人把話也講得很清楚既然田鼠心眼這麼多,那麼就由他來想辦法,必須要讓馮七七把真正的瑪瑟叫出來,不然拚著簽證不要了,也要把他交給黑澤忌。
「不、不行啊陳乾部喝了不少,一個勁兒地提瑪瑟,還說過一會兒他就要找過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打發走的,你還是想想辦法吧」田鼠慌慌張張地說。
「媽的」馮七七頓感頭疼,低聲地罵了一句粗話。現在得罪陳今風也不好他倒的確想過要自己去;但是偏偏又對男女相處一無所知,擔心會被陳今風看出不對想了想,他忽然一咬牙「算了,哄瑪瑟去吧反正他也得不了手」
還沒等田鼠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馮七七已經站起了身,一揮手就解除了二人身上的變形。
恢復了原狀的田鼠,看了看自己短胖的手,終於鬆了一口氣。
馮七七一雙眼睛冷冷地盯了他一瞬,語氣恢復了一貫的平淡「我現在把瑪瑟叫出來。在這段時間裡,你可給我看緊了,絕對不能讓林三酒接近她所在的地方,知道麼」
田鼠搗蒜似的一陣點頭。
「她認識你,看見你就不好了。你出去吧」
這話一說,田鼠如獲大赦,一邊應聲一邊轉身就出了單間他這樣子惹得馮七七多看了他一眼,不過到底沒說什麼。
看著門口的布簾落下了,田鼠的腳步聲也去得遠了,馮七七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隨著他額頭上慢慢地浮突出了青筋,他的身體忽然像老電影似的花了一花,隨即一個人影就從他身上摔了出來,在地上站穩了一看,正是瑪瑟。
瑪瑟依然保持著那一天消失時的樣子一頭蓬鬆的紅發亂七八糟地豎著,衣服都歪在了身上,臉上甚至還帶著搏鬥後激動的潮紅一看見麵前的人是馮七七,她目光登時一亮,驚喜地叫了一聲「你回來了怎麼跑得那麼遠,害我都沒維持住」
「當時遇到危險了呀。」馮七七衝她笑了笑「這不,我剛回來就把你叫出來了你怎麼這幅樣子遇見什麼了」
「別提了,」瑪瑟想起了陳今風,臉色登時變得鐵青「我不會放過那個人渣的。」
她嫌惡地把臉上、身上拍了一通好像要把自己擦乾淨似的,隨即有點疲憊地坐在了地上。
馮七七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隻見麵前的瑪瑟張開了嘴,一臉驚詫,目光移向了自己的頭上正當他要抬頭望去的時候,隻聽腦後一陣風響,接著重重一痛,馬上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