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猜測的不錯,宋長青接近他確實是故意的。
就連宋長青本人都沒有想到,接近秦川會這麽的簡單。
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被人摸透了。
這邊的宋長青將眼前的的繭提取完成後,拿著手中的工具箱,一臉扭捏的站在秦川的麵前。
臉上帶著既興奮又害怕的神情。
秦川看到了宋長青臉上的神情,卻假裝沒有看到一樣。
一旁的周哲看著宋長青這幅模樣,儘管知道秦川隻是在逢場作戲,也依舊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還不走,在這裏乾嘛?”周哲的語氣中充斥著不耐煩。
“我,我不用跟著秦川隊長嘛。”
宋長青的眸子中藏著算計,隻是他還太嫩,在秦川和周哲這樣的人精中,暴露無疑。
秦川適時的出聲:“你先帶著樣本上去吧,我們繼續往前走有危險,沒辦法護著你們,助理的事情等我上去以後,你來找我,咱們在談。”
話音剛落下,宋長青生怕秦川會後悔一樣,立馬點頭,拉著身邊的同伴一起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同事一臉尷尬的和秦川周哲說著再見。
頓時感覺自己有點多餘,但是他回頭瞥了一眼宋長青。
也就這個傻子以為自己藏得天衣無縫。
殊不知,秦川和周哲早就看出來了宋長青的小把戲,聯合起來在逗著他玩。
男人的眸光暗沉。
他們本來也就沒有指望宋長青真的能夠在秦川的身邊做些什麽。
本來就是打個幌子而已。
等到兩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洞穴中,周哲的聲音帶著些幽怨在兩人之間響起。
“老大,你不會真的讓那小子做助理吧。”
“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不是吧,老大,你玩真的,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要說周哲一開始還沒有看出來,但是經過後麵的宋長青的表現。
他要是在看不出來名堂,他就是一個傻子。
秦川卻隻是涼涼的掃視了一眼周哲。
“你的眼裏就隻看得到宋長青?”
聽到這話,周哲有些聽不懂,撓著頭發,一臉的茫然。
“不然呢?”
秦川一副無奈的模樣,轉過頭繼續往前走。
見秦川不搭理自己,周哲連忙跟上,“老大,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你說不止是宋長青有問題,那麽就是宋長青身邊的這個人也有問題啊。”
“可是我看那小子,一直站在旁邊連話都沒有說過哎。”
一邊說著,周哲一邊回憶著剛才發現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洞穴中太黑,他確實沒有從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秦川也沒有直接的點透對方。
兩個人就詭異的以周哲不斷的在詢問,但是秦川一直在前麵走的這種模式一直往前。
直到走到秦川發現血腥味的儘頭。
“老大,這裏好大的血腥味。”
秦川緊跟其後,“我懷疑這血腥味就是生下這繭的動物留下的,但是我在這牆麵處找了半天的都沒有找到,但是這裏的血腥味一直沒有消散,卻愈發的濃重。”
“你是說,那隻動物就在這牆麵的背後?”
秦川打開探照燈,仔仔細細的在牆壁上探索著。
“要是那玩意隻是在這裏停留了一瞬,血腥味也會隨著時間被消散,而不是像現在這麽濃鬱,既然血腥氣不消散,那東西就一定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