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思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個人才是b座一夥人的老大,而不是剛剛那個戴森。
甚至戴森,都不一定是那人的真名。
不過一時半會的,他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必要這麽快去探究。
幾人快速的回到66層,將那些堆積在樓道裏的東西分了分。
夏思思選了一些木炭,並沒有要木頭。
林淵拿了一些木炭和少量的家具。
這是因為夏思思和林淵在之前的時候,將整層已經掃蕩過一遍,拿了不少木材。
其他剩下的都給丁蕾了。
丁蕾看著兩人十分感激,最後憋了半天隻說出來一句話:“要不來我家吃頓飯?”
幾人累了半天,並不想再折騰了,就說改日再約,就各自回屋了。
回到屋裏,大黑耷拉著臉走過來,看那樣子並不怎麽高興。
夏思思奇怪了——咋地,這是讓看了會門不高興了?
但之前的時候沒有這麽矯情啊!
夏思思去問飛過來站在桌子上,正在用腦袋用力的蹭夏思思臉撒嬌的灰機:“灰機,你大黑哥怎麽了?怎麽這臉拉老長?”
灰機微微歪了歪腦袋,圓溜溜的小眼睛在大黑身上掃了兩下:“大黑哥疼。”
聽到疼,夏思思一下子站了起來,跑到大黑邊上,抱住大黑的脖子:“哪裏疼?”
夏思思想,不會是剛剛有什麽人過來找66樓的麻煩,傷到大黑了吧?
“疼好幾天了,大黑哥說沒事,不讓我告訴你。”灰機說得很輕鬆,但夏思思卻完全驚到了!
都疼了好幾天了,為什麽她都不知道。
夏思思知道像是貓狗這種動物的忍耐性都是極強的,普通貓狗對於疼痛的忍受力大約能達到人類的幾十倍。
夏思思小的時候就養過一隻大花貓,胖嘟嘟的很可愛。
那大花貓不怎麽愛動,怎麽摸都行。
起初的時候家裏都以為這大黑貓是懶,直到後來知道吃飯越來越少了,才知道是生病了。
送去醫院,肚子裏的結石都老大了。
但是夏思思接下來檢查了大黑的全身,並沒有任何的傷口,也看不出是哪裏生病了。
她擔心的哄著大黑喝下去一大碗靈泉水。
誰能想,到晚上的時候,夏思思正在睡覺,卻被旁邊的大黑輕輕地“唔唔”聲給吵醒了。
灰機也已經飛了進來,圍著大黑不斷的打轉,焦急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隻能聽到它不斷的重複“大黑哥疼”、“大黑哥要死了”等詞匯。
夏思思讓灰機和大黑交流,問出大黑到底是哪裏疼。
可大黑和灰機雖然進化了,心智並沒有成熟到像是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交流。
最後問來問去,得出的結論是——全身疼,裏麵像是有火在燒。
室外已經有零下三十多度了,夏思思在屋裏燒著炭火,但屋裏也剛剛到零度。
即便是這樣,夏思思急得都出汗了!
她不敢亂給大黑用藥,靈泉水也不敢給它喝了,隻能用力的包著它。
在多次的檢查大黑的身體後,她有一個預感——大黑,可能要進一步的變異了。
很快大黑的身體開始發燙。
夏思思量了下大黑的體溫,已經達到了六十度。
大黑完全的昏了過去。
灰機也不鬨騰了,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黑。
大黑這一昏迷,就過去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