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夏思思帶來的黃瓜,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和見了親爹似的”,哢嚓哢嚓吃起來沒完。
一時之間,除了偶爾聊天的聲音,大家夥都是啃黃瓜的“哢嚓”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兔子開會呢。
夏思思倒是不饞蔬菜,畢竟她空間裏多的是,所以就逮住了一桌子的肉菜大快朵頤。
白澤這手藝確實是不錯,再加上才十七歲的年紀未來可期啊。
誰能想,等著一頓飯吃完了,這一桌子上的肉菜除了夏思思自己動了一些,其他人除了一開始夏思思拿黃瓜來之前,吃的那幾口外,這一整張桌子上,隻有那一大盆黃瓜都乾完了,菜動的不多。
白澤看到這場景,都要哭了:“什麽嘛?我這辛辛苦苦一晚上,結果還不如思思姐拿過來的幾根黃瓜!”
夏思思什麽也沒說,隻是心裏偷笑了兩下,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輸給空間,你其實不虧。
吃完這頓飯,大家夥算是吃飽喝足了,便要各自補覺。
白澤沒啥事乾,就說要在避難所裏轉悠轉悠,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他早就不發燒了,身上的傷口也被包紮的不錯,塗了療傷的藥物,整個人精神的和個猴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太小,之前又被犯罪組織關了太多天,現在是一刻也不想閒著。
林淵知道白澤身上的功夫,也不算擔心他,就讓他儘量別活動太大,再扯開了傷口,就去睡覺了。
夏思思回到家後,就看到灰機顛顛顛的跑上來。
來問夏思思“銀雀小姐姐今天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夏思思快哭了——這是什麽戀愛腦?
不再理會家裏的兩小隻,夏思思稍微洗漱了下,將臥室裏的窗簾拉上,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的補一覺。
可是沒想到,這一覺也就睡了兩個小時。
她就被門外的騷亂吵醒了。
說實在的,這還真是稀奇。
從最開始簡曆避難所,有人到六十六層來找事,這已經不知道多久沒人敢上來自討苦吃了。
大黑耷拉著一張大黑臉出現在臥室門口,看樣子也是剛剛被吵醒的,有些煩躁。
灰機在客廳裏大喊著:“不要臉的上來了,不要臉的上來了!”
夏思思披上衣服,拿上刀和槍,裹上貂皮大衣,就出了門。
一開門,就聽到外麵白澤氣得跳腳:“你別胡說八道!我今年才十七!怎麽可能看上你這種老女人,不要臉!”
怪不得灰機在屋裏不斷的喊“不要臉的”,原來是白澤在外麵罵的就是不要臉的啊。
而林淵,麵色冰冷的站在走廊裏,皺著眉。
問了林淵才知道,白澤出去溜達了一圈,竟然有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說他猥褻!
還帶了一群所謂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現在站在六十六層門口,要討公道。
“我這閨女,清清白白的,怎麽就跟你家孩子鑽了個屋子,才十幾分鍾,就汙了身子了啊!”
裏麵有個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是那女孩的媽媽。
此刻正摟著女孩,在門口跟著一起哭。
哭天搶地的,聲音震耳欲聾。
白澤氣得跳腳,但是又解釋不清楚,滿臉通紅。
他已經準備掏槍了,但是看著不少在旁邊看熱鬨的,知道這事情今天不解釋清楚了,他憋屈!
林淵冷冷的在旁邊看著,見夏思思來了,突然鬆了口氣似的:“吵架,你比我在行。”
意思很明顯——夏思思,上!
夏思思無語了——怎麽滴,剛有點熟悉就用上自己了?!
林淵看著夏思思,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嘴角翹了翹:“今天見你喜歡吃白澤做的板栗雞,回頭我讓他再做兩盤,算是給你的答謝。”
夏思思覺得白澤做的板栗雞確實是不錯,香糯可口的。
她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對著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孩,手一甩,一把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姐妹,說實話,否則今天就得見血啊。我弟弟今年十七,還是個孩子,你訛人也該找個合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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