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月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張麗,她扯了扯嘴角,
“好巧。”
張麗見真是蕭明月,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是她,居然真的是她。
一見到蕭明月,張麗就想到了那套市中心的高層,賣了幾個月賣不出去,19萬都沒人要,可是當初這套房子,卻掏空了蕭羽家的家底。
現在蕭羽家一窮二白,不然她也不至於尊嚴全無,絞儘腦汁伺候男人,和一堆賤貨爭寵,還有那個被打掉的孩子。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蕭明月。
“呦,確實巧,你怎麽會出現在這,你在這工作?有那320萬的房款,還需要出來打工嗎?”張麗陰陽怪氣道。
蕭明月很想翻白眼,這種場合的人都是勢利眼嗎,要不要這麽以貌取人,看來人靠衣裝四個字果然沒錯,下次她要穿龍袍來。
而且那320萬又不是張麗出的,她著急個什麽勁。
張麗看著蕭明月,命令道:
“服務員,來給我倒杯酒,你聾了嗎,我讓你給我倒酒。”
蕭明月打量了眼張麗身邊的其他人,潘哥跟女人在調情,還有一個女人沒有說話,她眼尾輕挑,看張麗的眼神帶著淡淡的不屑。
看來,潘哥身邊的這些女人也是麵和心不和。
蕭明月故作驚訝:“堂嫂,你怎麽在這,我堂哥在家裏對你日思夜想,他現在殘疾了,還指望著你去照顧呢。對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呢?”
張麗得意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你閉嘴!誰是你堂嫂。”
張麗旁邊的女人嬌小出聲,嘲諷道:
“麗麗姐啊,你前夫殘廢了?那你也太狠心了吧,也是,連自己孩子都能打掉的老女人,我們是不能比。”
張麗氣到麵容扭曲,沒有人能永遠18歲,可是一直有18歲的女人。
在潘哥身邊的女人裏麵,她色是年紀最大的,其他都是一些20左右的年輕女孩,這些小賤貨經常用年齡來嘲諷自己。
而且潘哥喜新厭舊,玩膩了就換,張麗使出渾身解數,才勉強留在他身邊,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個貧民窟了。
張麗一拍桌子,“我要投訴你!”
“吵什麽呢?”潘哥不耐煩地看過來。
張麗立馬委屈了起來,“潘哥,那個服務員欺負我,我要投訴她。”
“誰告訴你我是服務員了?”蕭明月淡淡開口。
她從兜裏掏出一張金卡,在手裏晃了晃,然後比了一個中指,沒理會麗麗的表情,轉身瀟灑離開。
自己來這裏是有正事的,沒理由在這種白癡身上浪費時間。
張麗的臉色青白交加,像是當眾被人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一樣,丟儘了顏麵。
蕭明月居然有金卡!
周圍有偷笑的聲音,更讓張麗顏麵掃地。
“麗麗姐,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呀,怎麽就把金卡會員認成服務員了?人家也沒穿服務員的工作服呀,麗麗姐,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
旁邊的年輕女孩抓住機會就譏諷她。
“你!”張麗氣壞了。
那女人窩在潘哥的懷裏撒嬌,“我怎麽了我,潘哥~你看她好凶啊,人家害怕。”
潘哥看著蕭明月離去的方向,喃喃道:
“真夠個性的,我就喜歡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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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上標記了許多地點,蕭明月唯獨對拍賣場感興趣,她順著路標的指引,前往拍賣場的方向。
想看看這裏有沒有她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