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待會兒我們自己喝高了,也不能保證不會碰到陌生女人一下不是麼?
況且,酒吧裡的人形形色-色,各種來路都有,沒做出太出格的事兒就忍忍吧。
這些都是黃莉告訴我的,黃莉算的上是一姐了,可她卻沒有告訴我遇到這種事就跟人家硬碰硬。
這是不負責的表現,很多事能忍就忍,除非真的是不能忍的事,那就隻有動手解決了。
高勝還在抱怨:「真他媽鬱悶,好好的一個生日派對就這麼被這幾個孫子給攪黃了,我還準備今天給安安表白了,也泡湯了。」
我真覺得他活該,這小子是挺仗義的,可這為人處事上是真不行。
他的那些朋友就開始勸他,說什麼算了,世界上那麼多歪脖子樹,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高勝甚至怪我太慫,導致把那幾個小子給放走,導致他很沒有麵子。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我就是太急於融進他們這個圈子了,可是卻忽略了我才第一天認識他們。
我沒有繼續待下去了,因為也沒什麼必要了,人家已經不怎麼待見我了。
我識趣地離開了酒吧,沒想到竟然碰見了安安獨自一人蹲在路邊。
我朝她走了過去,向她問道:「你沒走啊?」
聽到我的聲音,安安抬頭看向我,她好像哭過,眼眶有些紅潤。
她朝我搖了搖頭,又向我問道:「陳哥,謝謝你剛才替高勝擋那一下。」
「咳,沒事,那一下剛好砸在胳膊,現在不疼了。」
說著,我下意識地點上煙,一邊吸著一邊向她問道:「我以為你走了呢?是在這裡等高勝出來追你吧?」
她沒說話,但應該是被我猜中了。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才說道:「我和高勝認識蠻久了,我們都是從另一家公司跳槽過來的,其實我知道他喜歡我,我對他也挺有感覺的,我也知道他今晚要跟我表白,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可是……」
我長長籲出一口氣,接話道:「可是卻出這麼個事兒,其實你也別怪他,他也是想保護你。」
「我知道呀!所以我一開始並沒有怪他,甚至到現在我都還在等他出來,可是呢?」
「要不要我現在進去叫他?」
「不用了,他不出來,就說明他心裡根本沒有我。」安安很是沮喪的說道。
「哎!」我又一聲嘆息,說道,「高勝這個人是挺不錯的,可就是有點太衝動了,這樣會讓他吃很多虧的。」
「這已經不是一次了,前幾個月我們也是一起聚餐,他喝多了酒,我送他回家的路上,別人多看了我兩眼,他就去跟人家乾了起來,結果兩敗俱傷,還賠了對方好幾千塊。」
聽他說這些我感覺得出來這姑娘對高勝挺有好感的,可是高勝就是太衝動了。
跟我年輕時候一樣,但凡看不慣的事情就要用拳頭去解決。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後我才發現,這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是隻能用拳頭去解決的,因為那樣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惡劣。
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安安站起身來招下了那輛計程車。
上車時她對我說道:「陳哥,我在這裡的事情你不要告訴高勝,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我點了點頭,用目光送走了他。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豐田商務車停在了馬路邊,那個耳釘男帶著一大幫人從車上跳了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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