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我和那個自稱是劉蕊母親的女人被關進了審訊室裡,警察為我們做了筆錄,讓我們等著醫院那邊的傷情鑑定。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是挺擔心的,因為當時那個男人被我們打得挺慘的,鼻血都揍出來了。
警察從審訊室出去後,那個叫葉珊珊的女人便對我說道:「別怕,很快就能出去了。」
我看了她一眼,很是疑惑。
她也沒跟我解釋什麼,隻向我問道:「你叫什麼?」
「陳豐。」
她點點頭,又問道:「和安瀾在一起多久了?」
我有點不想回答她這些,因為我連她具體的身份都還不清楚。
見我不願多說,她便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又對我說道:「你應該對我的身份挺懷疑的,沒關係,你可以問安瀾。」
「我會的。」
沉默了一會兒,我閒著無聊,又主動向她問道:「你是劉蕊的母親,那你當初是怎麼進去的?」
「這個你就別問了。」
我聳了聳肩,也沒再多說。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審訊室的門終於被打開了,一名警察走了進來。
告訴我們傷情鑑定出來了,王晨的爸爸是輕傷,對方不願意接受調解。
聽到這個消息,我當時就愣住了,沒想到這麼嚴重。
可一邊的葉珊珊卻是一臉的沉著,也是,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隻是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自稱是律師的人來到了審訊室,他畢恭畢敬地坐在我們對麵。
葉珊珊一臉冷靜的向他問道:「調查清楚了嗎?」
那律師點頭回道:「清楚了,王晨的父親王華田是一個標準的暴發戶,經營著好幾家鋼管廠,在他們也是小有名氣……他不願意接受任何調解,一定要上訴。」
「能處理嗎?」葉珊珊依然很是冷靜的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不過葉總,得委屈你在這裡待一晚上了,要明天早上才能有結果。」
「沒事,你去忙吧。」
那律師站起身來,又向葉珊珊鞠了一躬,然後又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審訊室。
「他……他剛剛叫你什麼?」轉而,我又向葉珊珊問道。
她並沒有跟我解釋,而是對我說道:「就委屈你一晚上了,明天早上才能出去。」
「真的能出去嗎?我剛才可聽說對方不接受調解呀!」
「可以。」她的話並不多,看上去比安瀾還要冷靜。
可真是什麼樣的人擁有什麼樣的朋友,我認為安瀾就已經狗冷靜了,可眼前這個女人比安瀾還要高冷。
而且我剛才分明聽到那個律師叫她葉總,難道還是一個女老板不成?
可是她坐牢那麼久了,即便是什麼老板,也應該早就破產了吧?
我沒再去想那麼多了,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能否出去?
這一夜,我就和葉珊珊在審訊室裡足足呆了一夜,我斷斷續續的睡了幾個覺,每次醒來都發現葉珊珊在熟睡中。
她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可我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對方可是輕傷,要是真鐵了心不接受調解,那搞不好我也會跟著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