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蕊蕊高興地笑了起來。
葉珊珊又小聲的對我說道:「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你這話說得,我作為蕊蕊的乾爸,自然有義務去啊。」
葉珊珊對我笑了笑,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飯後蕊蕊主動將碗收去廚房洗了,這段時間都是這樣,要麼是我弄飯要麼是葉珊珊做,蕊蕊就負責洗碗,她夠不著洗碗台,就在地上墊一根凳子。
可真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之前隻是沒人教她這些,小孩子學東西挺快的。
就像洗衣服我也隻給她說過一遍,他就會洗了。連葉珊珊都感嘆自愧不如。
我去洗漱後回到房間裡給安瀾打去了語音電話,我們這些天一直都在聯係,要麼是她打給我,要麼就是我打給她,哪怕簡單寒暄兩句也好。
等她接通電話後,我便向她問道:「在乾嘛呢?」
「工作啊,還能做什麼。」
「這麼晚了還工作?」說完我才想起我這裡跟她那邊是有時差的。
「抱歉啊,我忘記有時差了,」頓了頓,我又對她說道,「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別把自己給累著了。」
「我知道,我現在就想快點把這邊的事情解決好,早點回來。」
「你當時走的時候不是說很快的嗎?」
安瀾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到了這邊才發現,情況比我想像中要複雜更多,局麵一時也有點打不開。」
「是因為閔諾蘭嗎?」
「不是她還有誰,昨天她來找我談了,但是談崩了。」安瀾帶著一絲怨氣說道。
我也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我挺想幫你的,可是又無能為力,你自己單槍匹馬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也不是單槍匹馬,我還有我叔叔,放心。」
「你讓我怎麼放心啊?你一個人身在異國他鄉的,國外哪有咱們國內安全啊!」
「我真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我。」
「過段時間我把手頭的事情安排一下,來倫敦看看你吧。」
「嗯,來之前跟我說一聲。」
我應了一聲,又對她說道:「對了,昨天我回了趟老家,看見了梁靜留下來的那封信了。」
安瀾並沒有問信寫了些什麼,隻對我說道:「你也別太難過了,自己要好好的,不要讓這個世界上在乎你的人失望。」
「我知道,隻是我看了那封信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要去找閔文斌。」
「為什麼?」安瀾終於問道。
我下意識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後才說道:「她接到了她母親打來的電話,說病危想見她一麵。」
「這是閔文斌故意乾的吧?」
「是,而且梁靜也清楚,但她還是去見了。」
「為什麼?」
「她說她想做一個了解,也想去見她母親最後一麵,她信中說到她患有很嚴重的性病,已經時日不多了。」
「啊?!」安瀾很是驚訝一聲。
「我當時看見這段話的時候也很詫異,我真的沒有想到她經歷著這樣的苦痛,她去見閔文斌,就沒打算活著回來。」
「該死的閔文斌,這個無恥的混蛋!」安瀾嗤之以鼻的罵道。
我是很少聽見安瀾說臟話的,幾乎沒有過,而現在足以證明她有多氣憤。.
這的確讓人感到氣憤,閔文斌就不是個東西,他傷害了太多無知少女,也毀了太多家庭。
他該死,哪怕下十八層地獄都不足以洗清他的罪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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