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他不會騙我的,而且我對他也挺了解。」
又過了幾分鐘後,陳敏才回道:「這樣吧,我後天來一趟成都,你幫我約上他,我們見一麵。」
「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
這個陳敏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別人都想要一個戀愛經驗豐富的男人,而且至少得帥氣多金,可她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又是一個下午的忙碌,回到住處,已經是晚上十點。
我掏出冰冷的鑰匙打開門,夜風從陽台的落地門灌入,清涼地拂過家裡的每個角落。
伴隨而來的,是這個城市不夜的燈火,明明滅滅,映在白色的磁磚上泛出一層清冷的光。
我疲憊不堪地躺在客廳沙發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光線漸漸地暗了下來,我卻連開燈的勇氣都沒有,因為每個夜裡,我都是極其的難熬。
那種思想被一點一點的侵蝕,讓我感受到了一股如寒冬般的孤獨與落寞。
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但我知道她還沒有放棄,我也不能放棄。
一陣急促的手機突然打破了沉浸,我漫不經心地抓起茶幾上的手機,也沒看是誰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
「喂,請問你是陳豐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這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讓我意外的是,這個號碼竟然是張燕的。
「喂,你好,能聽到我說話嗎?」見我許久不說話,電話那頭的那個男人明顯提高了音量。
「你是誰?」
電話裡的背景聲音非常嘈雜,隱約還能聽見有歌聲。
「我這裡是少城路的一個酒吧,我是酒吧的大堂經理。」
「什麼?」我沒有聽清,或者更準確地說我沒聽懂什麼意思。
「我這裡是酒吧。」
男人又提高了嗓音:「這位機主喝醉了,報出了你的名字,你能來接一下她嗎?」
我這次聽懂了,張燕喝醉了,然後報出了我的名字,讓我去接她?
這什麼跟什麼啊?
她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報出我的名字?
我還在沉默中,那個男人又說道:「陳先生,現在就你朋友一個人在這裡,她喝得很醉,我們覺得不大安全。現在將地址告訴你,過來接一下吧。」
「我……我跟她不是很熟,你問問她還有沒有別的朋友,你讓她朋友去接她吧。」
片刻後,那個男人又對我說道:「先生,她現在已經徹底醉倒了,我已經叫不醒她了,還是麻煩你過來一下吧。」
我一陣糾結,就想不通怎麼報出我的名字,我跟她真不算熟啊。
可畢竟同學一場,我隻好對那大堂經理說道:「行吧,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後,我便穿上外套和鞋子,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半小時後,我開車到達酒吧,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就匆匆忙忙地往酒吧裡麵走了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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