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又加重語氣說道:「你要清楚你自己現在的位置,你可是有夫之婦了,你這樣要是被阿迪夫知道了,你猜他會怎麼想?」
「那你乾嘛這麼激動呢?」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說。
「我……我哪有激動,關我什麼事兒啊?」
見我結巴了,安瀾忽然偷笑了一下,雖然她是轉過頭去偷笑的,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我沒有再說話,等到飛機平穩飛行後,才又開口向她問道:「你不是應該在月子中心嗎?為什麼出來了。」
「臨時有點急事要去上海一趟,你呢?去上海做什麼?」
「有事。」
安瀾並沒有問我什麼事,她一向就是那種不喜歡問人隱私的人,她知道如果我想說,自己就會告訴她的。
停了停,我又說道:「你還在坐月子,能到處跑嗎?就不能安排人去做嗎?」
「沒什麼大問題的,我去去就回來了。」
「那你孩子呢?你就安心把她一個人留在月子中心?」
「這有什麼,做我的孩子就要學會獨立,更何況月子中心的條件好,我是完全放心的。」
「你的心可真大。」我冷笑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而安瀾也不再和我說話了,她放下了椅背上的桌板,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了事業,哪怕是飛機上的時間。
我想說她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因為我知道,她不是一個能輕易說動的人。
如果能輕易說動她,也不會有之前那麼多事兒了。
……
我們的航班剛好臨近中午,可是這廉價航班是不提供免費午餐的,需要花錢買。
而我現在身上也不習慣揣現金了,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有現金的吃。
要知道我可是連早飯都沒有吃,肚子裡一點東西都沒有。
當空姐將售賣車推到我旁邊,問我需要什麼時,我也隻是搖搖頭示意不用。
安瀾也沒要,她還專注著看文件。
可是我的肚子卻咕咕叫了幾聲,聲音還不小,安瀾明顯聽見了。
她扭頭就向我問道:「你不吃點嗎?」
「不餓。」
我說完這兩個字後,就被打臉了,因為肚子又咕咕叫了兩聲。
這實在是太丟麵子了,可這生理上的東西,誰又能控製得住?
空姐已經將推車推著離開了,我真的是餓了,前胸貼後背的餓。
這時,安瀾又向我問道:「你是不是沒有帶現金?」
「我不餓。」
我這人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即便肚子已經那麼響了,可還是堅持著不要安瀾的關心。
可安瀾還是將空姐喊了回來,她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牛肉飯。
用現金支付後,她便將那份牛肉飯遞給了我,自己則留下那被咖啡。
「你乾嘛?我說了我不餓。」我又將她地給我的牛肉飯還給了她。
「趕緊吃吧,別跟我客氣了。」
「沒跟你客氣,就是不餓。」
「我說你這人乾嘛老是這樣子呢?一見到我,就死撐著,有意思嗎?」
她說著,又再次將那份牛肉飯遞到我麵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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