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死嗎?」
她不再說話了,我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將吐出來的藥引子按在了她胸前的傷口上。
她一直咬牙忍著,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直到我給她敷完後,才對她說道:「好了,就這樣躺著吧!我去找繃帶給你把傷口包起來。」
說完,我退出她的帳篷,去找到醫藥箱,從裡麵拿出繃帶和醫用膠帶。
再次回到朱曉燕的帳篷,我又細心的幫她包紮好。
最後,我還親手為她將內衣的肩帶拔上去,係好她身後的扣帶。
等我做完這些事情後,朱曉燕忽然很小聲的對我說道:「謝謝你。」
「什麼?」其實我聽見了,但我還想聽一次。
她卻說道:「沒聽見就算了。」
我笑笑,也沒再說什麼。
我準備從她帳篷出去時,她卻叫住我說道:「你這身上怎麼那麼多泥巴?」
「剛才上山去採藥時摔的啊!」
她低下眼眉,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才說道:「你這草藥到底有用沒用啊?」
「放心吧!這是最有用的。」
她又滿臉奇怪的看著我道:「你到底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
我笑笑道:「這不奇怪,我說過了我從小一個人生活,肯定啥都得懂一點嘛。」
「我發現你真的挺讓我意外的,居然連一些文化知識你也知道,今天晚上可真給我長臉了。」
我摸了摸鼻頭訕訕一笑道:「碰巧,碰巧。」
她白我一眼說:「少說碰巧了,就像李立陽說的那樣,如果是碰巧看見,那一般人會記得那麼清楚嗎?」
我聳了聳肩,沒有再說別的,因為我怕說多了被她懷疑。
沉默中,她又對我說道:「今晚你就在我帳篷裡吧。」
「啊?!」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我是怕萬一又出現什麼毒蜘蛛,你在這裡幫我看著。」
我無奈一笑道:「合著,燕姐拿我當給你守夜的了啊?」
「你願不願意嘛。」
「我當然不願意啊!我也困了,你看我這一身泥巴,也不舒服啊!」
「等回去後我給你升職加薪,你不是想去MD那邊嗎?」
我心中一喜,忙道:「我能去參加那邊的工作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我又急忙點頭說道:「好呀好呀,那我今晚就不合眼了,保證讓燕姐您睡得舒舒服服。」
她又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先去換身衣服吧,你這滿身的泥濘別把我帳篷裡弄臟了。」
「好的,我這就去。」
我回到自己那邊的帳篷,本身也沒帶多的衣服來,好在外麵穿的都是俱樂部給的迷彩服,脫掉就是了。
我還用之前燒的開水加入一些溪水,洗了個頭,然後再給朱曉燕衝了一碗鹽水端到她的帳篷裡。
「燕姐,沒睡吧?來,喝點水吧!」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
「欸,這個不一樣,這是鹽水。」
「為什麼喝鹽水?」
見她疑惑的看著我,我解釋道:「去醫院也得掛鹽水,這可以補充你的能量,補充你出汗時丟失的鹽。」
她「喔」了一聲,呢喃著說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挺起胸膛,笑笑道:「別崇拜哥,哥就是個傳說。」
大概我的表情過於誇張,她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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