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笑了笑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有什麼事就直說,從來不會撒謊,簡單說就是直男吧。」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反而那些靠各種套路的海王,你喜歡嗎?」
「說句不好聽的,女人都喜歡套路,不過最後結婚的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那你就嘗試和他交往一下唄,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吧?」
周沫點點頭回道:「知道,我跟他說過了,他能理解。」
「這都能理解?我沒想到。」我略感驚訝道。
「他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也相信我隻是為了幫助你,而我這麼做偏偏打動了他,你說巧不巧?」
我笑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真的和他好好發展一下。」
「你舍得嗎?」周沫突然轉頭麵向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突然愣住,傻傻的與她對視著。
周沫又突然大笑起來,繼而輕輕推了我一下,說道:「瞧把你嚇得,跟你開玩笑的。」
我也跟著笑了一下,周沫突然換了話題,向我問道:「對了,你已經去神經科治療了三天了,有啥效果嗎?」
我搖了搖頭,周沫又問道:「一點效果都沒有?」
「反正我還是記不得以前的事。」
「不應該啊!黎叔找的人可是國內神經科最權威的人,按理來說治療了三天應該有效果了吧?」
我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也許還不到時候吧,也許真的就永久性了吧。」
「你要放寬心,我覺得能治好的,你自己也不希望忘記以前的事吧?」
我突然有點想抽菸了,但我現在不能抽菸,隻好摸了摸鼻子來緩解想要抽菸的欲望。
繼而才對周沫說道:「之前我是挺想找回記憶的,可是現在我並不是那麼想了,隨緣吧。」
「失憶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麵對周沫這個問題,我沉思了良久,才回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挺迷茫的,感覺周圍所有人跟我都不是一個世界,有點像做夢,哪怕別人暗示什麼,也記不得。」
周沫突然感嘆一聲:「我要是能體驗一下就好了。」
「這個不興體驗啊!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那現在呢?」
「現在好多了,算是回到正軌了吧,所以能不能恢復記憶,我也聽天由命了。」
「也是,不過我還是想體驗一下,忘記一些事情也許挺好。」
「你想忘記什麼?」
她又轉頭看著我,神秘一笑說道:「不告訴你。」
說完,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看手錶說道:「回醫院去吧,出來有一陣了。」
我便沒有多問,點點頭站起身來和她一起向醫院走去。
我們剛回到病房,負責我病房的護士就來找到我,說剛才有個女士來找我,在病房門口等了一會兒見我沒回來,她就先走了,留下了一個聯係方式,讓我回來後打給她。
我從護士手中接過那張聯係方式,然後又向周沫看了一眼,她也是一臉困惑的看著我。
一個女的來找我,會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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