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似乎在下雨了,躺在病房裡聽著窗外的雨聲,我的心漸漸平穩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時候我不想再去想那麼多愛恨情仇,也不願去計較那麼多患得患失。
我好久好久沒有像現在這般安靜過了,病房裡隻有我和安瀾兩個人,我們看著彼此,眼神裡都裝著彼此。
對我來說,她就是我的全世界。
安瀾輕聲向我問道:「你口渴嗎?我看你嘴唇都乾了,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我輕輕點頭,她便拿著水杯去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
回到病床前,她又將水杯送到自己的嘴邊,輕輕抿了一口,點了一下頭,這才將被子遞到我麵前。
口真的渴了,我接過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將水杯裡的水全部喝完了。
「你慢點喝呀,小心被嗆到了。」安瀾小心的提醒到。
我將空杯子遞給她後,她又問我還要哦不要?
我剛想說再來半杯,話還沒出口,突然感覺下腹部脹滿,有一股很強的尿意來襲。
我一手撐著肚子,眉梢皺了起來。
「怎麼了?」安瀾見狀,急忙又向我問道。
我看著她訕訕一笑,說道:「我想噓噓。」
她看著我,疑惑的眨著眼睛,問道:「什麼噓噓?」
「噓噓就是噓噓,噓噓啊!」
她更加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什麼噓噓就是噓噓?」
「你真不懂?」我捂著肚子,看著她道。
她搖搖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道:「不懂。」
我又笑了笑,這才對她說道:「那撒尿你懂嗎?」
「你要撒尿?」
我沉聲道:「或許我就是在這個意思。」
她反應過來了,掩嘴撲哧一笑說:「那你直接說上廁所就行了嘛。」
「小時候你媽媽哄你尿尿不噓噓麼?」我笑著向她問道。
安瀾忍住笑,說道:「還真沒有。」
「那你哪樣?」
她眨著眼睛問我:「什麼哪樣?」
「就是你小時候你媽媽怎麼哄你尿尿的?」
「不告訴你?」她瞟了我一眼,笑著說道。
「你小時候經常尿床吧?」我壞笑道。
「你才尿床呢。」她瞪我一眼說。
我小腹越來越漲了,尿意也越來越強烈,可是我的腦袋卻動不了。
我隻好對安瀾說道:「好了不說了,你趕緊來扶我一下吧。」
安瀾這才急忙站起來,將我從病床上扶著坐了起來。
我就準備下床時,安瀾卻伸手攔住我說道:「你乾嘛?」
「我去尿尿啊!快點,憋不住了。」我急聲道。
安瀾卻依舊攔著我,對我說道:「你現在還這個樣子怎麼去廁所呀?」
「怎麼又不能去了?我的腳有沒有問題。」
「要不就在床上尿吧!」她想了一會兒,憋著笑對我說道。
我一臉無奈的說:「拜託,我現在真的很急,快讓我下去好嗎?」
「我是說你就在床上尿,我給你拿尿壺。」她稍微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我不喜歡這樣,我萬般無奈的說道:「用尿壺,你還不如殺了我,就現在。」
「好好好,你去吧,我扶著你。」她終於是妥協了。
可是當我雙腳一著地,腦袋裡頓時一陣劇痛,頭暈目眩,眼前出現了黑蒙現象。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眼看著我就要倒了,安瀾急忙伸手扶住我,嗔怪道:「你看你看,讓你逞能,趕緊坐下。」
我隻好又坐回了病床上,穩了一會兒,眩暈感才慢慢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