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點頭,又向她問道:「你捏我乾嘛呀?」
「那不然我捏誰?」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你是準備送給我嗎?」
「送給你乾嘛?我辛辛苦苦捏的。」
「你捏我沒經過我的允許,還想自己留著,成何體統?」
「你不服,你可以捏一個我。」
我切了一聲,沒再和她繼續掰扯了,繼續捏自己的。
接下來,我又捏了小滿和陽陽,陽陽最好捏,因為人小。
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將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捏了出來。
擺在一起,還真的挺像的,我自己也很有成就感。
肖思雅見狀,又向我問道:「你不打算捏你自己嗎?」
我訕訕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準備把泥帶回去讓安瀾捏我,哈哈。」
肖思雅打了個冷顫,隨即又朝我翻了個白眼:「受不了了,真肉麻。」
想是這麼想的,不過這要帶回去捏還是太麻煩了,而且這裡有師傅幫忙講解,還有烘乾機。
拿回去捏就沒那麼容易了,我想得是在這裡捏好烘乾之後,拿回去讓安瀾上色。
包括她自己的和小滿陽陽的,我都準備全部拿回去上色。
這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禮物,更是一種精神上的羈絆。
等我死了以後,至少還能有一些紀念我的物件。
接下來,我便將自己捏了出來,然後全部拿去烘乾。
我又在店裡買了一些顏料,不能上飛機,那就隻能郵寄回去了。
在捏泥店裡一直從上午十一點忙活到下午三點鐘,整整四個小時。
從捏泥店離開後,我便對肖思雅說道:「耽誤你那麼多時間,你趕緊走吧,你不是也趕時間麼。」
肖思雅卻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本來也沒想著這麼快就解決好了這邊的事情,現在的時間還充裕,吃個飯再走也不遲。」
「那叫上阿娜爾不?」
肖思雅想了想,說道:「算了吧,她現在挺忙的,公司一大堆事情處理呢。」
於是我便和肖思雅倆人在附近找了家餐廳,雖然是半下午了,可我們還沒吃中午飯。
我們點了些新疆的特色美食,全都是以羊肉為主。
正吃著時,肖思雅忽然向我問道:「對了,你身體那事兒,我覺得你還是找機會再去檢查一下,萬一有可能治療好呢。」
我不想說這些事,便簡單地點了下頭。
吃完飯後,肖思雅便將我送到了機場,我們便告別了。
反正以後肯定聯係會很頻繁,也就沒什麼好告別的了。
目送著她離開後,我才走進了機場大廳,領取了登機牌後,順利通過了安檢。
登機之前,我正準備給安瀾發條微信告訴她我馬上回來了。
可是拿出手機就看到有一條未接來電,正是安瀾打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過安檢的時候,手機沒在身上,所以沒聽到手機鈴聲。
我趕忙回撥了過去,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小滿,而且電話那頭還傳來小滿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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