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沒時間跟他解釋,我還得趕緊回去。
我沒跟他廢話了,急匆匆地走進洗手間,又向他問道:「肥皂呢?」
高勝將肥皂找出來遞給我後,又抱著雙臂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飛快地將肥皂塗抹在衣領上,又快速地揉搓著。
高勝就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我說老大,你都有嫂子了,我就想問問,你這樣做考慮過嫂子的感受嗎?」
「你別亂想,這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這還能是哪樣?你別告訴我你這是油漆?就算是油漆,又怎麼弄到衣領上了?」
我回頭橫了他一眼道:「你小點聲行不行?非要把朱玲吵醒才樂意嗎?」
他又賤兮兮的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你這太要不得了,你這是出軌知道嗎?……」
我越聽越惱火,以至於聲音也大了些許道:「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他媽就是一場意外,我都不知道怎麼弄到衣領上的。」
我話音剛落,朱玲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大晚上的乾嘛呀?」
這人要是倒黴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我就怕把朱玲吵醒了,她看到後不好解釋。
而且這兩天朱玲和安瀾在一起討論孩子的事情,來往得比較緊密。
要是她知道了,估計會去安瀾麵前打我小報告的。
她已經走到了洗手間門口,隻看了我一眼,她就雙目圓睜,然後搖了搖頭,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很顯然,她也知道什麼情況了。
「朱玲,你……你千萬別……別誤會,我今晚遇到問題了,回頭我再給你解釋。」看著她的表情,我真的急了。
朱玲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又看了看我,接著又看看向高勝,臉上的鄙夷越來越深,然後轉身離開。
我扭頭狠狠瞪了高勝一眼,壓低了聲音道:「現在滿意了吧?你是真想我脫層皮呀?」
高勝笑嗬嗬的說道:「誰叫你不說真話的。」
我一聲嘆息,這才說道:「是蘇桃……」
我還沒說完,高勝便激動道:「我靠!你怎麼對這小姑娘感興趣了?不過這小姑娘倒是挺嫩的。」
「我去你大爺的,想啥呢?」
我又瞪了他一眼說道:「他今天生日一個人在酒吧喝酒,然後我接到一個電話,說她喝醉了,我沒辦法就去接她……然後送她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被她嘴唇蹭到了。」
我並沒有說將蘇桃送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情,這些事情也絕對不能說。
高勝這才恍然大悟般點點頭說道:「這樣啊!不過你真沒和她發生啥吧?」
「你不信我?」
他的笑容燦爛,仿佛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樣快樂。
我恨不能一掌拍死他。
「你有病啊!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覺得我可能跟她有什麼嗎?」我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
「相信,相信。你先忙活啊,哥們兒哄老婆睡覺去了。」
他說完,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然後便向臥室而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淩亂。
這兩天朱玲和安瀾關係很不錯,倆人幾乎是無話不說,安瀾還經常和我聊起朱玲說高勝一些事兒。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萬一朱玲跟安瀾說了可怎麼辦?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兩點鐘了,我懾手懾腳地走進去,關門、放鑰匙、開燈,換鞋,幾乎踮著腳走路,跟做賊一樣。
走到臥室門口,先探頭往裡看看。
隻一眼,心就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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