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那笑聲非常瘮人。
她坐回到沙發上,目光有些幽怨的看著我,說道:「你知道這三年我在裡麵是怎麼過的嗎?」
我沒說話,她又自問自答的說道:「我在裡麵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在乾什麼,我還在想等我出來之後,我應該怎麼來報復你。」
「王藝,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下?」
「放不下!」她忽然大吼一聲,情緒突然激動道,「我也要讓你嘗嘗坐牢的感覺,我也要讓你嘗嘗在裡麵的滋味!」
「你不可能如願的,你再這麼下去,還是自作自受。」
「閉嘴!我討厭這個詞。」
「你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
「是啊!可你知道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拜誰所賜嗎?」
「如果你一定認為是我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無話可說,接下來你想乾什麼,我也攔不住……但是,不管你想怎樣,我都接招。」
「好,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再被你送進去,還是我把你送進去,咱們走著瞧。」
我沒有再和她繼續說下去了,打開辦公室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任我如何也沒有想到,安瑞服飾的老板竟然是她,我驚訝的同時也感到非常詫異。
她到底是怎麼出來的,誰救了她?
三年,三年了,我沒想到她又出現了,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回到車上,我的情緒依然有些亂,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
她剛才的眼神,就像惡魔一樣回蕩在我的腦海中。
我不是怕她,我隻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
也許,從我認識她那天開始,就註定是一個錯誤。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也不可能抹去和她所有的記憶。
我點上一支煙,用力吸了一口,開始回憶過去和她之間的一切恩怨。
直到手機鈴聲在我口袋裡響起,我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是安瀾打來的。
接通電話後,安瀾的聲音充滿了焦慮和痛心,幾乎哽咽著對我說道:「老公,周沫她出事了……」
我的心頭下意識一緊,趕忙問道:「她怎麼了?」
「剛剛我和一峰陪周沫去做產前檢查時,一個人突然撞了我們一下……她從樓梯上摔下去了,當時就大出血,現在已經送進搶救室了……我怕,我怕搶救不過來,她流了好多血……「
安瀾的聲音在顫抖,我的頭皮也一陣陣發麻,不停的吞著口水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這糟糕的情況還是讓我的心情陷入了穀底,我的嗓子好像被什麼硬物給堵住了,以至於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電話那頭安瀾的哭聲越來越明顯,我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一些,對她說道:「你別著急,我馬上就來。」
說完,我掛掉電話就發動了車子,馬不停蹄地向醫院駛去。
我的心好像被烈火焚燒一樣難受……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意外,我不知道安一峰現在是怎樣的心情。
而這始料未及的突發事件,到底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我更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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