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她徑直向我走來，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雙手勾著我的脖子。

我下意識地有些回避，不過還是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此刻，我跟她的距離很近，近得我能清楚的從她解開的那兩顆扣子的領口看進去。

她好像習以為常，對我笑嘻嘻的說道：「哥哥，你是想就這麼來麼？」

「你先在旁邊坐下，我們聊會兒。」

「聊什麼啊？」她坐了下去，眨著眼睛向我問道。

我拿出煙遞給她一支說道：「抽菸嗎？」

她點頭接了過去，我又幫她點燃，這才向她問道：「聊聊你為什麼做這個行業？」

「哈哈……哥哥，你怎麼也問這麼俗氣的問題啊？」

「是不是很多人這樣問你？」

「不說很多，經常會遇到吧，好像你們都很喜歡勸我們從良似的。」

我也被她的幽默逗笑了，笑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跟她聊人生，聊理想，叫她去考公。」

「那你不會也想讓我去考公吧？」她笑著說，笑得非常大聲。

我卻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你真能考上，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騙人！」

「騙你是小狗。」

「哈哈，」她又一聲大笑道，「哥哥你真幽默，叫我一個小姐去考公務員，你是認真的嗎？」

「我是認真的，當然你也考不上，所以咱們還是不聊這個話題了。」

「那你到底想聊什麼嘛？」

「你很急嗎？」

「我不急，反正今天一晚上我都是哥哥的，哥哥你讓我乾什麼，妹妹就乾什麼。」

「行，那你先給我背一遍九九乘法表吧。」

她一臉愕然的看著我，表情幾乎扭曲的說道：「哥哥，你……你是認真的嗎？」

「嗯，我有這方麵怪癖。」

「那……好吧！我背咯。」

我點點頭，她還真背了起來：「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三七二十一……」

「行啦！」我終於還是叫住了她，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真背起來了。」

她努著嘴，說道：「哥哥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唄，我很聽話的。」

「既然很聽話，那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來做這行？你看這還很年輕啊！」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爸死了，家裡還有一個在上學的弟弟，等著要學費，要生活費，我沒辦法，才出來陪酒。」

我笑：「你這回答也挺套路的啊！我記得你們這行有句套路就是：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做不久還不熟，是吧？」

她也笑，笑得胸前的小白兔抖得厲害。

「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沒有套路你。」

還在她的笑聲中，我話鋒一轉：「你叫周倩，你爸是被水泥罐車撞死的……是嗎？」

「你……你怎麼知道？」她頓時不再繼續笑了，繼而滿臉詫異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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