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鬱悶,一個溫兆榮還沒有解決,怎麼又蹦出來一個想要摧毀我名聲的女人了?
是我以前辜負過的女人嗎?
和我有過關係的女人隻有王藝和安瀾,王藝不可能,她現在還在我公司上班呢。
難道是安瀾?!
我突然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很快,我便否定了這個可怕的想法,安瀾怎麼可能來這麼搞我,而且她現在還深陷囹圄中。
我就這麼想了一路,一直到進入市區裡。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打了輛出租車,來到溫兆榮小區門口。
我的車還停在這裡,開上車後,我才返回了古鎮。
沒有再去想那麼多了,想多了頭疼,先解決眼前的事吧。
可即便想通了一些事情,這個夜晚,我還是被這樣的情緒弄得失眠了。
即便失眠了一整夜,我也沒能從這樣的困頓中找到一個可以不用去和溫兆榮血拚的出口。
我感覺自己的思維陷入到了一種僵化的狀態中,可是有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裡。
好像選擇和溫兆榮血拚,就是唯一的出路,而我們之間的結果,隻有勝敗。
這就像一場比武,即分高下,也決生死!
……
天,已經亮了。
我靠窗而坐,桌子上的煙灰缸裡已經塞滿了煙頭,屋子裡彌漫著一股煙草的味道。
直到陳大江來到我這邊房間,他聞到這煙味後,才去將窗戶打開。
一陣風卷了進來,才稍稍清明了一些。
“我去,豐哥,你這一大早上的,抽了多少煙啊?”
因為一個晚上都沒睡,我此刻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靡不振。
年紀大了,熬一個通宵已經不像年輕時候那麼有活力了。
我的反應也有些遲鈍,衝陳大江一笑,說道:“大江,你過來坐。”
陳大江向我走了過來,歪著頭看了我一眼,皺眉道:“你咋這副樣子?昨晚沒睡好嗎?”
“是根本就沒睡。”
“咋了?壓力這麼大嗎?”
我拿起煙,遞給陳大江一支。
他向我擺了擺手:“不抽了,你這屋裡全是煙味,說說怎麼回事吧?遇到啥事了?”
“大江,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彆難看?”
“呃……還好,就是黑眼圈有點重,你要不要先睡會兒?”
“沒事,你知道我叫你來這裡來乾嘛嗎?”
“猜到了,你想讓我來這裡幫你,是吧?”
我點了點頭,沉聲道:“沒辦法,我需要一個能完全信任的人,現在這邊的工作到了最關鍵的時期了。”
“我知道,所以我把行李都帶來了,我就是你的螺絲釘,你說我往哪兒釘,我就往哪兒釘。”
陳大江還是這麼幽默,讓我本身有些恍惚的大腦,清醒了一些。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先跟你講一下,我這邊的情況吧。”
陳大江點了點頭,繼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