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尋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是,是我們在斷元山脈遇到的。”
當時他接到了一個任務,要去斷元山脈一趟,這才認識的。
“他現在在哪?”
“森林部落,不過他很少接任務,經常不吃不喝的修煉,聽他的語氣似乎是有什麽仇要報。”
薑尋說完,眼皮已經在打架。
蕭沐淩站起身,“你先好好休息。”
“多謝恩人。”他說完這話,便沉沉睡了過去。
蕭沐淩邁步走到一旁,旁邊三個跟在她旁邊,兩雙好奇的眼睛就沒移開過。
到底什麽事?
“是我家中之人,我以為他死了。”
蕭沐淩看了一眼火木,簡單說了一句。
火木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難怪她看起來和平常,有點不太一樣。
斬蒼差點叫出聲,想到後麵躺這的人,他這才把要交出來的話咽了回去。
“原來你們家還有人活著。”
半天,他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寂風看過來,額角黑線滑下,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沐淩沒有說話,目光落在玉佩上,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什麽。
寂風拉過斬蒼往旁邊走去,斬蒼無奈扔給他一個白眼。
他太緊張了!
火木看著他們走遠,走到蕭沐淩旁邊坐下。
“斬蒼剛才的話……”
“他說的是事實。”
看火木欲言又止,蕭沐淩接著說道。
說了一句實話罷了,她沒有生氣,當然也沒有悲觀。
她想的,隻是報仇而已。
“嗯。”火木點了點頭,看向前方,靜靜坐在她旁邊。
斬蒼被寂風拉到一旁,確定蕭沐淩看不到他們這邊,也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寂風才停下。
“你能不能不在我主人身邊說這些?”
能不能想想!
“寂風,你們都太緊張了,蕭沐淩不是那種承受不起的人。”斬蒼說著,擺了擺手。
當初的事,在她蘇醒的時候她就已經接受。
接受蕭家的覆滅,也接受了她父親是死。
從此她想要做的事情,隻有兩個字——報仇!
“主人的確不是承受不起,可你說的時候,她心裏還是會不舒服。”哪怕說是隻有那麽一瞬,那也是不舒服!
斬蒼想了想,若有所思看著寂風,“你這頭魔獸,沒想到還懂這些。”
獸族,其實也不是那麽不懂感情的嘛。
人族都說獸族如何如何,根本不懂人類的感情,認識了寂風和燭焱它們後,他就不那麽想了。
“行了,以後我不說就是了,我可沒那麽多感情。”
斬蒼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雖然是人,但卻是傀儡,在這方麵還不如寂風和燭焱它們。
寂風皺了皺眉頭,看著斬蒼想著他說的話。
好像也是這樣。
一下子,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斬蒼看他沉默,嬉笑了起來,“怎麽,怕紮我心?”
愧疚了吧!
寂風搖了搖頭,然後語重心長說道:“不該對你要求太多的,是我不對。”
說著,他拍了拍斬蒼的肩膀,邁步往回走去。
斬蒼被他說的一怔,然後回過神來。
看向寂風走遠的背影,他走了過去,抬手指向他。
“寂風,你站住,先說清楚這話是什麽意思?”
歧視!
赤果果的歧視!
他們走回去,在不同方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