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遠和莫輕古兩人帶著和善的笑意對視了幾秒,在空氣變得有些凝固之前,信遠立馬笑道:
“哈哈哈,這樣啊,那就行,我還挺好奇地。”
“再見,莫院長。”
隨後立馬轉身,表情一變,向著自己的公寓樓飛去。
他現在腦子稍微有點亂,並不清楚莫輕古為什麽要這麽說,明明當時萬物隻聲對他的提醒,是說裏麵有關內奸的內容的。
他不想猜測具體是怎麽回事,反正還是先趕緊離開,大膽猜測一下,要是莫輕古本人就是那個內奸的話,那就不用玩了,大家一起完蛋就算了。
所以今夜,多人無眠。
莫輕古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坐在躺椅上,抬頭看著貼在那裏的一張張照片,那裏記錄著他曾經擁有的親情和心底柔軟。
沒有開燈,他就那裏靜靜的坐著,腦海裏浮現了信遠剛才找他的畫麵。
當時的兩人臉上都帶著客氣的笑容,但那卻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心慌時刻。
“那孩子,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葉紫鸞此時也是躺在床上,雙手抱著那本莫輕古給他的書。
他現在還記得,莫輕古在最後說的那幾句話。
“我們的師生關係,還是就隻有我們兩個知道吧。”
“我想要幫助你,但又怕有一天耽誤你,哎”
葉紫鸞躺在床上,反複的咀嚼著這句話。
兩人這次的師生關係,實在是太迷惑了,拜師拜的非常的不正式,這個老師顯得也很有心事的樣子。
明明是收徒弟,怎麽感覺像是欠了徒弟的一樣
“和他攤牌,不和他攤牌,和他攤牌”
君安易此時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根圓珠筆,在玩點豆豆的遊戲。
她現在陷入了無儘的糾結當中,當時擔心自己線上線下的差別導致自己社會性死亡,結果拖到現在,卻顯得越來越尷尬了。
信遠來到學校,已經開始和各種各樣的人有了聯係交流,和鄭小劍都互換了聯係方式。
但自己作為最早認識的人,卻在名義上連個聯係方式都沒有(因為已經以網友的身份加了)!
“和他攤牌”
點到最後一下之後,得出的結論卻還是攤牌,但她實在是沒想好該怎麽說,當下煩惱的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枕頭當中,像是想要當上幾分鍾的縮頭烏龜。
“呼!”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幾分缺氧的紅潤,翻身躺在了床上。
話說回來,想到信遠的話,他今天好像和平日裏不太一樣呢
以他敏銳到近乎於預言般的感知,直接說出有內奸這種話,恐怕已經是忍了很久了吧。
所以他對什麽人有懷疑嗎他會不會甚至都懷疑過我?
他最後去找莫院長單獨談話,是說了些什麽?
現在他應該也很糾結吧。
正思考著,她拿起手機,正好看到了信遠發來的信息。
【旅行者:在嗎?】
君安易眉頭緊鎖,看著他的消息,她本能的就認為,估計是要說些什麽事情了。
自己剛和她他說過,自己身份並不一般,可能他也是想問自己一些東西吧。
當下她立馬坐起身來,倚靠著床頭,神色變得嚴肅了一些。
【酸奶棒: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