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女人之後?”
信遠在夜空的大亂鬥當中,稍微自己咀嚼了一下這句話,衝黑袍人豎了一個中指說道:
“對啊,咋了?”
“而且我昨天已經和你玩過了,現在我對你興趣也不是很大。”
說到最後,他還不忘用一個黃色笑話來調侃一下對方。
畢竟,信遠作為一個很早就脫離了高級趣味的人,對於對方的這種“譴責”,可以說是完全不痛不癢。
這種話的殺傷力在他的耳朵裏無異於一句,“你這種土鱉除了有錢長得帥還剩什麽?”
嗯,沒錯,這話目前當作誇獎來看也沒什麽大不了。
在反駁了對方之後,他還順便指著黑袍人,告狀一樣的和君安易主動說道:
“就這個,昨天打架,當時海上來抓我,還有當初打擾咱們約會,都是這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深淵實在沒什麽人手,這家夥的出勤率非常的高。”
聽到信遠的話,君安易先是一陣的無語,隨後眼中便緩緩湧上殺氣。
對於這個和信遠“異常有緣”的家夥,好像自己還沒有和對方交過手。
她知道信遠現在一定是處在一種不認真的狀態,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她還是相對比較了解的。
他一直是這樣,在麵對非關鍵性戰鬥與特殊的好處的時候,都是一副很“疲軟”的樣子。
好像是一直在將自己的精力,留給可能出現的危機時刻。
但是信遠現在不認真,麵對這個黑袍人,她可是要認真一下了。
豔麗的光芒閃動,突然爆發的異能讓寒冰暫時成為了暗夜中的主旋律。
“嘖!”黑袍人心頭暗道一聲麻煩,身形瞬間飛退,渾身的濃煙湧動,借著夜色形成了一種大範圍的籠罩。
但是剛剛脫離眼前的一擊,下一刻就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就這?”
“我還以為,你不會躲呢!”
君安易右手高舉,擰腰帶背,身上的寒冰戰甲與鑄造而成的百葉裙一陣嘩啦啦做響,帶著懾人的寒光,不給對方任何喘息餘地的蓋了下來。
整個身體由下至上衝出,從而牽引而出一條寒冰巨龍,掌心裹挾著倒翻山海之力,衝著對方當頭灌去!
君安易的戰鬥形式別的不說,牌麵上向來都是戰場最絢麗的中心!
瞳孔驟然一縮,咬了咬牙,稍微權衡了一下利弊,黑袍人最後還是沒選擇硬接這一招,再一次選擇躲避。
這和信遠的戰鬥終究還是不一樣,再特殊的第五境也還是第五境,位階上的差距讓信遠和他作戰的時候,是利用各種技巧來破他的“力”。
但現在形式卻是陡然逆轉,極致屬性的第六境修為加上信遠增幅秘典的加成,在絕對的“力”上,是要超過對方的。
這下,成了黑袍人自己需要利用深淵的各種技巧,來作戰了!
媽的!
心中暗罵一聲,黑袍人開始被迫去接君安易一下有以下勢大力沉的攻擊。
這種狂野的戰鬥方式...不愧是戰神殿的人,莽夫!
深淵向來同境界無敵的感覺現在已經被打破了,之前和一個第五境打得有來有回也就罷了,現在被這個同境界的女人,居然壓著自己打?
世界變了?不是自己當時熟悉的形式了?
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周圍的隊友,驚訝的發現他們在同等級的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