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為了中高考得點分?”信遠聳了聳肩說完,便悄悄用眼角的餘光掃描著在場的眾人。
他當然知道自己說的什麽中高考的事情,這些沒有經曆過義務教育的選手是不會懂的,說這些騷話純粹也就是為了緩解一下緊張心情。
畢竟這幫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哪怕是麵對著眾多仇視的眼神,信遠也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
我是個男的,他們應該知道這件事吧......信遠心中不自覺地想到。
龍宇軒直勾勾的看著信遠凝視了很長的時間,眼中的情緒是異常的複雜,甚至在眼底的深處,還帶有幾分若有若無的恐懼。
作為一個身居高位多年的人,他敏銳地意識到,信遠的腦子裏,好像存在著一些恐怖的知識理論。
為什麽會有人,在如此年輕的歲數,既可以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還能有如此高的政治見解?!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為什麽他這麽雨露均沾,好像什麽都懂啊!
龍宇軒本來就隻是出於禮貌,順嘴問了一句,沒想到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
想到這裏的話...這小子和深淵有聯係,和戰神殿有聯係,春秋好像也和他關係不錯,軍方還受過他的恩惠,最近還成了全民的偶像!
加上他的能力與腦子裏的東西...壞了,這小子真成氣候了!
但他剛才給出的意見,卻是真的很有建設性,也很有用處。
所以龍宇軒現在看信遠的眼神,可以說是異常的複雜,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情緒。
隻是命運實在是太能開玩笑,在政治見解方麵的情況,他真的是太冤枉信遠了。
他哪裏懂什麽“屠龍術”一類的高級理論,完全本子教育,愣背好吧!
照本宣科,書上說啥背啥,讓他說點這些程式化的東西還行,真要是細問完全就是啥都不懂,更是沒什麽實踐經驗。
管理組織經驗更是約等於是零,小學的時候讓當小組長,由於嫌麻煩就用五毛錢一個星期的價格將“職位”租給了自己的同桌。
初中的時候,讓當個課代表,抱著少一半人的作業本到辦公室愣說收齊了,讓班主任肅然起敬,果斷地給了他個痛快——把他撤了。
高中更是刺頭,能不參加的活動都不參加,必須參加的活動就生病,反正是沒有展現出一絲一毫的政治家潛質。
讓他提出一場組織全世界的計劃經濟政策?!這不是拿世界開玩笑呢?
但是龍宇軒並不知道信遠的這些“光輝事跡”,他隻覺得,這小子方方麵麵都太可怕了!
正想著,一個激動而顫抖的聲音將龍宇軒拽回了現實。
身邊一個軍方的大佬,此時猛地站起來說道:
“黑手侯大人,剛才信遠先生說的話,錄下來了嗎?”
人真是太現實了,這一下連先生這樣的敬稱都給用上了...
龍宇軒皺眉看了看手邊的聯絡器,點了點頭,“嗯,都錄下來了!”
軍官當下激動的說道:
“我提議,就按照這個方案來吧!”
“雖然曾經從來沒想過,但我覺得,這真的是效率最高最好的方式了!”
龍宇軒沒有太多猶豫,嚴肅的點了點頭,“嗯,就以這個為基礎藍本吧!”
眾人齊刷刷地轉過頭來,肉麻的看向信遠,七嘴八舌的問道:
“關於一些具體的實施細則,比如基層調查和分發部門,要設立幾層機構,您有沒有什麽想法?”
“這個過程中,監察組織要不要加大力度,畢竟我們要確認每個人是否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