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讚打著哈哈,透過後視鏡像白慎行求救。
“靠邊停車”,白慎行道。
過了一個路口,許讚老老實實把車停在路邊,然後看著自家老板揚長而去,他被丟在了路邊,目瞪口呆。
就是這麽救自己的?太簡單粗暴了。
顧言看著白慎行將許讚丟在路邊,不帶一絲猶豫。
嘴角牽起一抹笑,真腹黑。
他將車穩妥的停在停車位,兩人一前一後進醉言居,一進來服務員就直接上菜,看來他提前打過招呼了。
“都說醉言居是白董的地方,還真是”,顧言笑著說到,隨收到了杯水遞過去。
她這一小小的舉動,讓白慎行挑眉,今天心情很愉悅?
是嗎?不是,顧言隻不過想著自己有事求人,肯定是不能拿喬的。
“是不是,很重要”?白慎行端過茶杯淺酌了一口道。
“那倒沒有,原以為白董隻往五星級酒店方麵發展,沒想到還有這愛好”。樓台水榭,小橋流水,別致庭院,古風的小樓隱藏在鬨市之中,喧鬨卻不失沉穩寧靜。
在這種地段弄一個這樣的地方,隻怕不是為了賺錢。
“這不是言言的愛好”?
顧言端著水杯的手猛然一顫,這是她的愛好?她記得自己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理想,要在鬨市中開一家店,與周邊的環境全然不搭,要別類。
裝修要高雅古樸,寧靜致遠,對外迎客,但隻針對高素質人群,因為她不喜客人大吵大鬨,一天隻能接多少桌,不然忙起來會太累。
她之所以會有這個理想,完全是因為那句,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
“白董倒是記得”,她收挒自己的情緒,笑著對他說到。
白慎行夾了一塊子菜放在她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