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漓夜的肩頭上，新傷舊痕無數。

最顯眼的，是那三個刀口。

但，和以前的傷疤不一樣，這三個刀口，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縫合在一起。

也是他經歷過的傷口中，癒合速度最快的三個。

這就是他口中奇怪的醫術！

今日他看過秦將軍的傷口，傷口上，也是如此被縫合的！

「這是什麼醫術？」他眸色沉下，盯著她白皙中，透著一絲絲倦容的臉。

「不就是最普通的縫合術？」楚傾歌眨眨眼，一臉無辜。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是他們這個年代的大夫，都不懂的醫術嗎？

也是，這個年代，似乎還沒有縫合術。

「將傷口縫合在一起，傷口更容易癒合，你自己也經歷過，心裡該清楚。」

「我是問你，從哪裡學來的醫術？」

據他所知，九公主從小被嬌生慣養，整個皇宮，她以刁蠻殘暴最為出名。

當然，九公主也從小不喜歡學習，所有的公主都有自己的老師，但就屬九公主的老師換的最是勤快。

因為，根本沒人能教得了她。

九公主稍有不高興，老師不是被打棍子，就是被罰跪，被當眾羞辱。

幾年前，還有一位老臣，被她羞辱之後，投湖自儘。

九公主的斑斑劣跡，數也數不清。

可現在，眼前這女子，為何像是什麼都懂？

「我的醫術……」楚傾歌並不想節外生枝，關於自己借屍還魂這種事，說了也沒人信。

甚至，大家會以為她是瘋子。

「自學的，宮中什麼書籍沒有？我自己翻點古醫書，學來的醫術，有問題嗎？」

「好逸惡勞，入幕之賓無數的九公主，有時間看書？」風漓夜眼底掠過一抹諷刺。

楚傾歌頓時一陣氣結：「既然漓世子不信，還要問我做什麼？」

風漓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