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可楚傾歌這話才剛說完,人就被風漓夜摟了過去,裹在了懷中。
「說了不用。」她皺起眉,弄得自己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孩子一樣!
她活了一輩子,幾時如此孱弱過?
「隻是怕你受風寒,會拖累我。」風漓夜冷冷哼了哼,不屑道:「以為我稀罕?」
「……」這人!會說人話嗎?
「我不會受風寒……哈秋!」話尚未說完,立即打了個噴嚏。
連楚傾歌自己都要討厭起自己來,這破身子,為免太丟人現眼了些。
「笑什麼?」她瞪著風漓夜,氣得想撕爛他唇邊的笑意。
很好笑嗎?
「哈秋!」
又一聲噴嚏,弄得風漓夜再也不笑了,輕微彎身,將她一把抱起。
「做什麼?放我下來!」知道他要抱自己回營帳,楚傾歌急了。
她堂堂戰部最高指揮官,豈能被一個男人當成弱不禁風之輩,抱著走在所有人的視線裡?
不過,最近這兩三日,好像每日都這樣!
好丟人!
「外頭風大,得要回營帳,否則,真要受風寒了。」這次,風漓夜是認真的,沒有半點取笑的意思。
她內傷一直不好,舟車勞頓飽經風霜,若是再患上風寒,這條小命岌岌可危。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可以自己走。」她也不想鬨,但,總是讓人抱來抱去,感覺好怪異。
簡直顛覆了她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觀。
女人才沒有這麼弱。
「不怕踩臟自己的腳丫子?」忽然想起來,那個夏夜,她拒絕去他的青雲苑。
理由,便是不想弄臟自己的小腳。
這一晃,竟然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時光,流逝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