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穆淵摁了回去。

「相信她。」

穆淵看著他，一臉懇求：「求你，信她！」

風早不說話，隻是那拳頭，握得緊緊的。

他無法冷靜，他的心，痛得撕裂了一般。

風肆還能等，可他，連等的資格都沒有！

他現在就算出去，也隻能拖累世子爺！他徹底失去了和他站在一起，並肩作戰的能力。

穆淵知道他難受，他現在，同樣很難受。

他想保護他的小殿下，可他，無能為力。

「相信她。」

不能助她一臂之力，至少，不要讓任何人增加她的負擔。

他看著風早，話語很清淡，但卻如風，滲入心扉：「在我們沒有能力去幫忙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

「不要讓他們擔心，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便是最大的幫忙！」

風早心頭，猛然一震！

方才，他竟然激動得想要衝出去，與世子爺同生共死！

可他未曾想過，若是自己拖著一身殘軀衝出去，九公主還得要浪費精力去阻止。

這便是，給她添了莫大的麻煩。

他看著穆淵，雖然衝動被平息了，但卻還是有些不甘：「你……不擔心嗎？」

穆淵對九公主的情義，誰看不懂？

穆淵點了點頭，看著遠處那道纖細而忙碌的身影：「她若戰死在這裡，天上地下，我必相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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