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看清楚了他的五官。

這一看，嘴裡的小蝦米差點就不香了。

很帥好不好？

這五官，真是萬中無一！

但是，為嘛子黑成這樣？真是一塊黑炭頭！

白瞎了這麼好這麼完美的五官。

要是膚色稍微正常一點點……嗯，隻要正常一點點，連鳳九卿都要被他比下去。

真是太可惜了，臉被碳糊過？

黑成這樣，弄得人家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隻看到了一坨黑炭。

哪裡還有心思去看他的五官？

被她叫黑炭頭，阿九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轉身往木屋裡頭走去。

傾歌抓了一把小蝦米，衝大爺一笑，便從小凳子上起來，追在阿九的身後。

「黑炭頭，我欠你個人情。」

「不需要……」

「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收我為徒，這樣就當是將人情還給你了，可好？」

聞言，走在前頭的阿九一愣，回頭看著她，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人情，原來是可以這樣還的嗎？

若不是她一臉正經甚至嚴肅，他都要懷疑，這丫頭是在逗他玩？

傾歌走到他的麵前，眨巴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怎麼樣？」

「你覺得呢？」

「我知道你心裡在高興，像我這麼有潛力的徒兒，簡直是可遇不可求，能收我為徒，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傾歌瞅著他，認真臉：「當然不是在開玩笑，我的天賦比誰都厲害，萬兒個人裡頭你挑不出來一個，真的，不信你教我試試看。」

「激將法？」阿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