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傾歌此時,看清楚他胸口的掌印之後,卻氣得差點想要將他打一頓!
不!現在不能打!傷成這樣,再打,會要他的命!
「為什麼不早點說?」她急死了,想要讓他躺下來,好給他立即施針。
但,臥房就這麼點地方,唯一的一張床也被七巧睡了。
就連想讓他躺下來,也找不到適合的位置。
「我……坐在這裡就好。」穆淵知道她要做什麼。
此時,難得隻有兩個人的時光——七巧是昏迷的,在此時的穆淵眼中,隻當不存在。
他並不想惹她生氣,所以,當傾歌要將他摁下去的時候,他還是順從的,在椅子上斜躺了下去。
實在是有些委屈了他高大修長的身軀。
但這個時候,誰也顧不上這點。
楚傾歌將自己的針包打開,一把拉開他的衣裳,立即給他施針。
銀針落下,被穆淵用內力壓住的傷,一瞬間爆發。
他忍了好幾回,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頭一偏,哇的一聲,一口鬱血吐了出來。
「我……沒事。」剛吐完血,怕嚇到傾歌,穆淵立即啞聲解釋。
「有沒有事,我比你更清楚。」
傾歌真的很心疼。
為了不讓她看出來自己不對勁,穆淵受傷之後,還用內力將傷勢壓住。
如此一來,傷勢勢必會加重。
隻是,為了讓她安心,他就可以隨意傷害自己的身體了嗎?
知不知道這樣下去,若不及時給他將那一掌的鬱血化開,他極有可能血脈堵塞,會死人的!
他就真的連死都不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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