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一陣愕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是不想出發,而是,到現在還接受不了,從昨夜到現在,居然真的一點安排調動都沒有?
那便是真的從昨夜傍晚時分,到如今,日山三竿了,兄弟們的時間,全都被浪費了。
這算不算是耽誤了軍情?
可太子妃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怨言,下令出發之後,她自己率先一躍上馬。
「不坐馬車嗎?」穆淵雖知前方路途崎嶇,馬車並不能走多遠。
不過,再走小半日,還是可以的。
「沒事,前方山路崎嶇,騎馬更方便。」
這點,倒是讓兄弟們心裡稍微舒服了些。
隻不過,昨夜的怨氣,依舊在。
穆淵知道自己沒辦法勸她,隻能策馬,跟在身旁。
倒是讓楚傾歌出乎預料的是,臨行之際,一向不願意主動跟她走得太近的冷戰,遞給了她一隻小布包。
「薄荷?」傾歌將布袋湊到鼻尖聞了聞。
一股清香,似乎在瞬間滲入了五臟六腑,再聞,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薄荷,她還真是沒有想起來,這個時候聞一下薄荷的味道,竟然還能如此舒服。
真是不錯!
側頭,看了正要走開的冷戰一眼,傾歌笑道:「烘乾的?」
「嗯。」冷戰點了點頭,就要走開。
身後,卻又傳來楚傾歌的淺笑聲:「你的針線功夫竟然還不錯,有些出乎預料了。」
冷戰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雖然不是風漓夜那種冷得讓人不敢靠近的類型,卻也是習慣了拒人於千裡的疏遠。
尤其,他武功高強,武藝還在穆淵風早之上,比起風肆,隻怕也還能略高一籌。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針線功夫,實在是讓人驚訝。
最讓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可以如此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