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沒說話,躺下,閉上了眼睛。
「王妃。」叮當知道她生氣,立即直起身子。
「我不磕頭了,我不跪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王妃不喜歡動不動下跪,也討厭人家磕頭什麼的,她沒忘記,隻是太感激才會忍不住。
「王妃你是不是累了?對、對了,天易大人說王爺他需要你,你不過去,他恐怕不會喝藥。」
龍淺猛地睜開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什麼叫作不會喝藥?」
「王妃,王爺這脾氣你也知道的,他說不喝,誰也改變不了。」
「方才天易大人過來找我,說你回來了,讓我喊你去伺候王爺。」
「對了王妃,王爺他怎麼了?聽說他重傷,是真的嗎?」
「他……」龍淺坐起,嘆了口氣,「就是矯情!」
叮當立即彎腰,給龍淺穿鞋。
王爺指明要王妃伺候,就是說明王爺不生王妃的氣了,這是好事。
「王妃,什麼是矯情?」叮當抬頭看了龍淺一眼,含笑問道。
「賤人就是矯情!」龍淺站起,舉步走了。
為什麼一定要她去他才喝藥?她為什麼又一定要聽他的?
不管如何,她還是出門了。
他矯情,她可沒這個空閒,困了不是?
雲天易連叮當都喊來了,自己不過去一趟,那矯情的男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橫豎她不願意也得過去,去就去吧。
在龍淺推開房門前,叮當給她披上了外衣。
「王妃,外麵冷。」
房門被推開,端著藥的雲天易站在門外。
「王妃,您辛苦了。」雲天易傾身道。
王爺不讓他進去,他隻能找王妃。
半夜三更雲天易不敢貿貿然去龍淺的房間,最後想到了一直跟隨龍淺的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