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沒辦法用詞語來形容自己情況,反正就像斑點狗一樣。
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王妃,您的脖子怎麼了?」懵懵懂懂的雲紅綢輕聲問道。
「被狗啃了,麻煩給我準備一條圍巾。」龍淺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狗?」雲紅綢看了楚東陵一眼,往後退了三步,拱了拱手,「屬下現在去準備。」
王爺以真麵目示人的次數越來越多,一切都是為了能讓王妃賞心悅目吧。
如此俊逸的一張臉,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了?
龍淺努了努唇,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拿起筷子。
要不是她肚子一直咕咕叫,這禽獸肯定不會願意放開她。
他故意在她身上烙下密密麻麻的印記,是不想讓她出門嗎?
都忙活這麼久了,她怎麼可能浪費自己一番心血?
「給本王一個非得離開的理由。」男人淡漠的聲音響起。
龍淺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咀嚼著嘴裡的食物。
她將食物咽下了,才慢慢開口:「我不是龍淺。」
「本王不在意。」楚東陵拿起茶杯,輕品了一口茶。
隻要一直以來都是她,便可。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龍淺丟下一句話,勺起一勺極品燕窩。
好吧,美食是她想要的,但也僅限於美食而已。
「我不喜歡被約束,從小到大都不喜歡。」
「想要什麼?」楚東陵的氣息更冷冽了幾分。
龍淺抿了抿唇,抬起眼珠子小心翼翼看向他:「你真的願意讓我離開?」
「我說了隻想要所大點的房子,漁村的不少村民被燒死,剩下大多都是失去妻兒的男子。」
「他們本來就很可憐,一直窩在山裡可能連媳婦都娶不到,不是更可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