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我是假死,不是真的!孤煞大哥,做戲做全套,你可別將這個秘密說出去。」
孤煞輕撫著龍淺的臉頰,柔聲問道:「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
「丘山說了,她隻能喝粥!」雲天頃舉步進門,沉聲提醒道。
「龍淺,冰櫃我已命人去打造,等冰櫃一回來咱們就走,我可放心不下我大哥。」
「可以。」龍淺微微昂起腦袋。
孤煞卻輕輕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躺下。
「丘山還說了什麼?」他的聲音很沉。
雲天頃也無所謂被區別對待,就像在某人身上早就習慣了一般。
「她體內毒素基本清除,五臟六腑嚴重受損,若想保命,還是必須得遵循丘山的建議為好。」
龍淺一瞬不瞬地看著孤煞,好像在等待奇蹟一般。
她本來也不饞,但一聽說自己什麼都不能吃,就特別饞,想好吃的想得胃都疼了。
不過小淺淺不饞這種事,也就隻有她自己相信而已。
她這隻饞貓估計天塌下來,也可以一手抵著天,一手插著肉。
「這兩日先喝粥。」孤煞抿了抿唇,柔聲道。
龍淺臉上的笑容一收,努起微紅的唇瓣。
「我大哥說了,至少三天!」
雲天頃的話如同悶棍,敲得龍淺有些頭疼。
「你們走吧。」她緩緩閉上眼睛,「這粥連味道都沒有,是人吃的嗎?」
「太過分了!一個兩個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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