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彎腰磕頭,其他人都跟著他磕頭。
腦袋撞擊地麵的聲音縈繞在整個廂房,可床上的人卻一動不動地躺著,如同屍體一般。
「帶下去好好審問!」楚東陵煩躁地擺了擺手。
「是!」聶無情領命一甩手。
好幾個侍衛進門,將房間裡多餘的人都帶走了。
丘山還在給寧東升施針,做最後掙紮。
好不容易說服皇上釋放寧安王,寧國大皇子卻死在王爺手中,這下可麻煩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丘山往寧東升身上送了三針,回頭。
「有話快說!」楚東陵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院子外,袁飛靜帶著一位小廝進門。
雲紅綢看見兩人,大步迎了過去。
「不是說還有一天時間才到嗎,為何提前了?」
「雲紅綢。」袁飛靜往前一撲,緊緊地抱著她。
雲紅綢一愣,眼睜睜看著小廝打扮的龍淺經過。
「什麼情況?」
「龍淺她……」袁飛靜「傷心欲絕」地將她的腦袋掰了回來。
雲紅綢疑惑地收回視線,低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要不是親眼看見龍淺經過,她還以為龍淺死了。
袁飛靜搖搖頭,沒說話,也不願意鬆手。
龍淺剛來到房間外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她斂了斂神,推門進入。
「丘山,你剛才說我的血液有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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