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看熱鬨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文天準馬上對陳揚說道。他真是怕了這少爺了,怎麽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看見什麽都要去插上一杠子呢。
陳揚卻是不以為然,他說道:“你懂個毛線,現在誰都在等那玄黃神穀種子。第一個得到玄黃神穀種子的,肯定就是個靶子。咱們這時候貿然前去,若是得了玄黃神穀種子,那不是找死?再說了,現在玄黃神穀種子還沒有多大的力量,在誰手上都不可怕。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融入到這個事件裏麵來。你總是想獨善其身,那怎麽可能辦成事兒?”
沈墨濃笑笑,說道:“反正你不管做什麽都能說出一番大道理來。”
文天準想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了下去。
陳揚當下就對沈墨濃和文天準說道:“你們兩人還是在這附近等我,我去瞧瞧是怎麽回事。”
沈墨濃說道:“這麽多人圍觀,怕什麽?我們去湊個熱鬨啊!”
陳揚說道:“要是沒有文天準在,自然是可以湊熱鬨的。但是現在,咱們一旦生什麽意外,還要照顧他,這頗為麻煩。還是我先去看一看比較保險。”
“你不去看,那豈不是最保險的?”文天準沒好氣的說道。
陳揚說道:“任何機緣都是要去做去闖的,光做壁上觀,等天上掉餡餅嗎?”
他說完之後就丟下了文天準,接著朝那人多的地方竄去。
文天準和沈墨濃卻是拿陳揚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沈墨濃也帶著文天準到了一個製高點暗中觀察現場的情況。
那場中卻是三名白老者正在圍攻一名喇嘛!
那喇嘛看起來卻是三十來歲,他眉目清秀,俊逸不凡。
好一個俊俏的喇嘛啊!
而那三名白老者卻是須皆張,他們驅使著各自的飛劍不停的攻殺中間的俊俏喇嘛。
那喇嘛一身明黃色的喇嘛服,他端坐在中間,卻是氣定神閒。而且,他周圍有一層佛光環繞,那三名白老者的劍光如何也攻不進俊俏喇嘛的佛光之中。
“如此深厚的佛法,如此深厚的法力,難道這喇嘛是印月喇嘛?”陳揚不由暗自猜想。
“可這家夥也太年輕了吧?他看起來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那血河老祖等人卻是年老,他怎會是那些人的師父?”陳揚一時之間猜疑不定。
當然,陳揚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麵的。雖然這喇嘛看起來年輕,但也許是他神通廣大,駐顏有術呢?
就在陳揚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俊俏喇嘛卻是開口了,他說道:“大日如來,賜我靈光。”這似乎就是一句類似阿彌陀佛的佛號。接著,他說道:“貧僧與幾位施主無冤無仇,施主們何苦要苦苦相逼?”
那其中一名為的白老者卻是說道:“哼,印月喇嘛,你不要惺惺作態了。這一次,你們密宗全體出動,還不都是為了那件奇寶。”
“果然是印月喇嘛!”陳揚心中一動。
印月便說道:“大日如來,天下奇寶,有能者居之。你我既然都是為了奇寶而來,那也不存在誰對誰錯。你們來攻擊貧僧,這真是好生沒有道理。”
那老者說道:“印月,當年我師父就是死在你的掌下。今日咱們又都為奇寶而來,那真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今日你落單在此,怎能容你好過。”
印月說道:“施主說什麽新仇舊恨,說到底,還是想要貧僧手中的小命運書是也不是?”
那老者說道:“新仇舊恨不假,要你的小命運書不假,今日誠心誠意要你性命更是不假。”
“隻可惜,三位還不足以要小僧的性命。”印月喇嘛淡淡說道。
那老者冷笑一聲,說道:“印月,你不要太過自負。今日我這眾弟子在旁掠陣,便是讓你無法施展那小命運書。你沒有了小命運書,光憑這佛力加持,是不可能阻擋我等的三才絕劍陣的。”
陳揚在一旁馬上就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搞了半天,這旁邊圍觀的二十餘人卻不是看熱鬨的。他們是在旁掠陣,壓製那印月喇嘛的。
怪不得這一個個的都是法相莊嚴呢。
陳揚看的清楚,這三名白老者的修為深厚不假,三才絕劍陣厲害也是不假。但似乎還真就跟印月喇嘛有些差距。這三名白老者實在是小瞧了印月喇嘛的深厚修為。
陳揚心中的結論便是,這三名白老者不可能是印月喇嘛的對手。
“我要不要出手幫忙誅殺這印月喇嘛呢?將這印月喇嘛殺了,那真是一了百了。自己平白得了這些法器,那是大大的好處。”陳揚在這一瞬間便是動了無窮殺意。
可是很快,陳揚心又動搖了。
“我出手就能幫忙殺了這印月喇嘛嗎?”陳揚暗暗問自己。
“若我這瀝血未央劍一出,一旦殺不死印月喇嘛,印月喇嘛隻怕就能根據種種蛛絲馬跡推斷出是自己殺了他那些弟子。這可是天大的仇恨!”陳揚的心頭開始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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