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在大門口見到了媚娘，直挺挺跪在一輛保時捷旁邊，一動不敢動。 </p>

相比昨晚的意氣風發，媚娘今天要憔悴很多，眼眶也非常黑，顯然一個晚上沒睡覺。 </p>

媚娘不知道葉凡昨晚去酒吧找自己何事，但知道自己招惹不起葉凡，就早早問到地址跑來門口負荊請罪。 </p>

不然她擔心自己活不過九點。 </p>

沈碧琴完全認不出對方，隻是看著媚娘試探問道： </p>

“你是......桂芬？” </p>

聽到桂芬兩個字，媚娘腦袋轟的一片空白，身軀一顫下意識抬頭，看到一張遙遠卻不陌生的麵孔。 </p>

“碧琴？” </p>

她脫口而出喊了一聲，本能躲避目光，還想要起身走人。 </p>

“你真是桂芬？” </p>

看到對方反應，還有熟悉的眼神，沈碧清一把拉住對方：“桂芬，你真是桂芬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p>

媚娘眼裡掠過一抹羞愧，張張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p>

“媚娘，沈碧琴是我媽。” </p>

葉凡站在她麵前：“我昨晚讓人去夜色酒吧找你，就是想要問問你二十年前的秘方泄密一事。” </p>

“你起來跟我媽去大廳，有一說一，把當年事情給我媽說清楚。” </p>

“我媽為人宅心仁厚，事情過了二十年，不會再怨恨你了，她隻是需要一個真相。” </p>

“不需要你捏造，但也不能隱瞞。” </p>

他語氣帶著一抹不容置疑。 </p>

原來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