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似乎很久都不曾嚐過她的味道了。
但好像也才隻過了沒幾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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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赫連覺沒讓女青過去伺候,但女青也不被允許去和自己父親一起用飯。
赫連覺則是由石祿陪著在飲酒。
幾杯熱酒下肚,石祿便問:“殿下,若今夜我們走後這杜氏女真敢跟她阿父跑了,您打算如何處置她?”
赫連覺淺嚐了口酒,陰鷙道:
“我早就跟她說過逃跑的下場,方才也已經提點過她,若她還敢跑、”
赫連覺頓了下,緊接著又蹙眉道:“那我便當著她的麵砍斷她阿父的雙腿,綁在這院中與她做伴,叫他們兩個一輩子都不得離開此處。”
“啊?就隻砍她阿父啊。那不是沒處罰她嗎,若她敢跑,應當將她雙足也砍了才是!”
“不妥,你見過誰人處置盜賊的時候會連自己的東西也一並處置了的。”
“啊?但如果她是主動跑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吧?畢竟財物自己不會長腿跟著盜賊跑啊。”
“…………”赫連覺冷冷瞥了石祿一眼,“那你想怎麽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身邊就這麽一個女人,你非要看我把她殺了你才高興?”
“不不不!”石祿連忙放下酒樽擺手,“殿下此話言重了,屬下完全沒有這個意思,隻要殿下高興,那便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那便起來。”
“是是是。”
石祿立即起身,走到院子中央粗聲道:
“殿下,軍中有急報,請殿下速速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