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急,”阿薑知道女青心中所憂,立刻解釋,“方才殿下的屬下過來尋殿下,此刻殿下應該是在正房中與那人談事情。”
“那便好。”女青鬆了口氣,“你現在去傳話給我阿父,叫他立刻啟程家去,越快越好,我便就不去送了。”
“喏。”
赫連覺還沒走,女青不能出去相送,便就隻站在窗後悄悄地看著。
一直到阿薑將人送出門並返回,她胸中那顆高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赫連覺其實早已經和下屬談完事。
他看見女青的婢女送杜石斛出去了。他就是要看看,看看她會不會現身相送。
如今見到她從始至終未露過麵,他便大步走出正房,朝她房中而去了。
他進去的時候女青正坐在銅鏡前梳頭發。
見他來了,她便起身相迎:“殿下。不知殿下早食想吃些什麽,妾這便去做。”
“不必了,我去軍中,你叫下人給你做吧。”
話畢,他便已經握著女青的腰忽然將她放在了梳妝台上。
拉著她腿纏在腰間,他低頭便深吻了下去。
微微的迎合,肆意的汲取,這一吻叫外麵正候著赫連覺的下屬好等。
等他親完,女青因為憋氣而雙頰泛紅,頭發亂了,衣領也散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麵,赫連覺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他低頭,輕輕在她透著粉的小耳垂上咬了下。
“後日,等我回來。”
“嗯。”
“那我便走了。”
“是。”
“再說些好聽的。”
“……”這可把女青難住了,好聽的是什麽?
赫連覺也看出了她眼中透出的迷茫,皺眉道:
“就那日去往朔城之時,你囑咐叫我路上小心,不記得了?”
原來他說的好話是那樣的話,女青點頭:
“妾記得的,那殿下路上當心,天漸冷了,殿下騎馬亦要當心受寒。”
嗯,居然還不重樣?甚好。
赫連覺伸手輕輕在女青頭頂拍了拍:“好好在家呆著吧,好好養傷。”
赫連覺大步離去,他騎在馬上奔馳,不知為何,竟忽然有種少年時的意氣風發之感。
等到了軍營,他的幾個副將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同。
石祿太好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想問,但軍務還未處置完。
好不容易等赫連覺結束了手頭上的事,他卻又要去找符延,路上還和李汾說個沒完。
等到了符延的藥室,結果符延卻不在。
石祿這下可算是找到了機會,上前便道:
“看殿下如此春風滿麵,一定是那杜氏昨夜沒跑掉吧。”
李汾:“…………”什麽逃跑,聽起來很刺激的樣子。
得趕緊把耳朵豎起來聽。
剛回到藥室外的符延也悄無聲息停下了腳步。
那個長得像妹妹的女子竟然逃跑了嗎?
可力量弱小微薄如她,便是想逃應該也是逃不掉的吧。
他凝神聽著,也想知道答案。
赫連覺對如此好事的石祿很不滿意,一腳就踹了過去。
踹完了又訓斥:“少一口一個杜氏地叫,你應當喚她一聲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