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敢的。”走到了地方,女青的背便被抵在了床架子上。
赫連覺低頭去親她,與她耳鬢廝磨。
“你可以叫我快些忄曼些,抑或是輕些zhong些,我都會聽你的。”
女青揚起脖頸方便他一路向下,眼中的光黯淡了些。
直到她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這才細喘著道:
“殿下,婢女們送酒水來了。殿下不如飲些酒水用些食物,也好守歲。”
咂咂聲響,赫連覺吃得正酣。
舌尖打著轉,他含糊道:“不守,往年不守也不見什麽邪瘟病疫找上我。”
女青微微蹙眉,指尖穿過他發絲,輕柔道:
“可這是妾與殿下的第一個年,妾想守。”
赫連覺頓住,不再吞咽口中紅果。
他抬頭,四目相對時,為她眸中的盈盈水光怔住。
她就像是水做的,有時候親得狠了或是抱得狠了她都會淚眼朦朧。
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但她說這是她與自己的第一年,她想守。
他抬手攏好她散亂的衣領,將她放了下來。
轉身道:“進來吧。”
婢女們這便魚貫而入,將酒水吃食一一擺在了室內的案幾上。
待都擺好了,赫連覺便拉著女青的手過去坐了下來。
“你往年與家人都是怎樣守歲的?”
“無它,隻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說些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