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覺在製定了一份裏應外合的計劃後,再派精英隊伍過去時更是輕車熟路。
那條山路其實還是很隱秘的,尤其是某一段天塹山路,道路極其狹窄,每次隻能容一人側身通過,對地形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想不到這裏還會有一條通道。
齊國駐守在南瀧郡的士兵連南瀧郡的地形圖都沒拿到手,就更加不熟悉了。
三日後的傍晚,女青在侍衛的護送下回到了望郡,赫連覺派出去的人也順利走山路摸進了南瀧郡。
得到女青回來的消息,赫連覺立刻暫停了手頭上的事情前去迎她。
幾日不見,赫連覺對她的思念如同野草一般瘋長,若不是顧及她的感受,他真想不管不顧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他雖然克製住了肢體上的衝動,但他那雙眸中火一般的炙熱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
見他這般,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默默隱退了下去。
一時間廊下便就隻剩下他和女青兩人了。
他大步朝女青走了過去,女青皺著眉頭避開了他火熱的目光。
還不待他關懷,女青便急著問他:“符延阿兄這幾日如何了,可有清醒,可能下地?我在南市的時候聽聞,他中毒的情況是最為嚴重,毒發時他曾經自救過,但終究還是沒能熬過體內毒性。”
赫連覺雖有無數思念想與女青訴說,但符延的事顯然更加重要。
“那你的意思是,這幾天你救下的南市的那些人已經大好了?”
“也可以這麽說,”女青淡淡道,“能用藥救回來的人已無性命之憂,但也不乏救不回來的人。”
“那他們比符延幸運,符延尚且還在昏迷當中。你跟我來,我帶你過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