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
她喊了一聲。
但傅燕城沒應。
哪怕沒有靠近,盛眠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
她掀開被子下床,走近想要查看,卻看到他一直沒睜開眼睛。
她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燙得差點兒把自己的手扔掉。
傅燕城發燒了!
盛眠著急的不行,又喊了一聲,“傅總?”
應該是燒迷糊了。
盛眠連忙走到門口,拍了拍門。
“劉嬸,開門,傅總發燒了。”
此刻老爺子已經走了,隻交代劉瓊,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人放出來。
但劉瓊可沒想過,傅燕城會發燒。
她連忙拿出鑰匙,才剛打開門,就感覺屋內一股熱氣。
盛眠將傅燕城扶起來,有些著急。
“劉嬸,你搭把手。”
劉瓊又去叫來了司機,並且告訴盛眠。
“老爺子給傅先生喂了那方麵的藥。”
盛眠聽到這話,隻覺得頭疼,傅爺爺才剛打完一頓鞭子,傷口都還沒恢複,就又給傅燕城喂那種藥,這是真不在意傅燕城的死活了呀。
司機和盛眠合力,將人放到車上,送去了醫院。
鑒於傅燕城背上的傷,盛眠隻能在他的身邊坐著,固定著他的身體,不讓他往後靠。
一路來到醫院,醫生將人帶進了病房。
盛眠在外麵等了一會兒,還是給傅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說傅燕城發燒了。
沒想到傅老爺子一點兒都不擔心。
“死不了,那小子以前在部隊裏去混過,小時候野慣了,眠眠,你正好可以在醫院照顧他,跟他培養一下感情,我已經知道你們沒睡一起了,肯定是燕城這小子的錯,總之,你要是有任何委屈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說,我的孫媳婦,隻能是你。”
一番話,頓時說得盛眠啞口無言。
傅燕城這高燒來得凶猛,打了退燒針,又輸了液,醫生將他背上的傷也處理過了。
“你們是家屬麽?需要一個人在這裏守著,什麽時候輸液結束了,就將針頭拔掉。”
盛眠自然也就留下了。
這會兒還覺得挺對不起傅燕城。
畢竟跟她的婚約不僅讓他跟白月光分手,現在還受了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