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已經被凍成了冰窖。
傅燕城看著她,輕笑了一下,白皙修長的指尖勾住她的衣領,輕輕拉開。
這個衣領是高領的,但並不熱,是真絲,穿在她身上很有韻味,也恰好能遮住脖子上的痕跡,顯然齊深是精心他挑選過的。
被傅燕城的指尖這麽一勾,隱藏在衣領下的痕跡瞬間露了出來,一枚接著一枚,逐漸往下蔓延。
“這樣回去,你老公也不生氣?”
傅燕城長著一張霽月清風的臉,現在卻做這樣的動作。
盛眠有些不自在,宛如被調戲了似的。
她是真的有些納悶,傅燕城不是有潔癖麽?不是喜歡蕭初晴麽?
為什麽能對著她又抱又啃,還是說,男人都是這樣。
“傅總,我得走了。”
她回避了這個話題。
傅燕城莫名覺得窩火,此前他從未覺得自己是重欲的人,但是現在聽到這話,他恨不得將她再按回床上去。
這張嘴親起來的感覺不錯,就是說出的話讓人不愛聽。
目光變得暗沉,幽深。
盛眠感覺自己要被這視線生吞活剝。
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看著他,麵上十分冷靜。
“傅總你說過的,成年人的遊戲,玩玩而已。”
輕笑,他看著她這張臉,淺淡收回視線。
“別讓你那個窩囊廢老公碰你。”
結婚三年,還讓她在床上表現的跟處一樣,可見技術有多垃圾。
估計渾身的勁兒都使到別的女人身上了,也就她傻乎乎的不信。
盛眠頓時無語,忍不住辯解了一句。
“其實我老公,蠻厲害的。”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人掐住,整個人都被禁錮在牆邊。
“但凡你身上的印記多一個,下次我直接乾死你。”
這一瞬間爆發的強勢,直接讓盛眠昏了頭。
被強壯的雄性威脅時,雌性天生處於弱勢。
她恍惚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傅燕城。
張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猛地想起傅爺爺說過的話。
“那小子打小就聰明,就是以前不太聽話,反而是他哥更成熟穩重,不過後來他哥出了點兒事,隻有把他抓回來當繼承人了,當時就跟著章戎天南海北的跑去練寫生,你師傅可稀罕他了,說他有靈性,還能吃苦,那小子我看做什麽都是頂尖的,可惜了,傅家需要一個繼承人。”